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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G)嬌嬌軟軟by歲歲歲歲寒

陸肆第一次看到許瀾的時候,小姑娘裹在一件雪白與縐面羊絨裡的鶴氅裡,低頭在和門前的小廝說話。

聲音嬌膩,如裹糖霜。

陸肆:雞兒梆硬。

【嬌裡嬌氣小美人x權傾天下大奸臣】

第一回

初春漸至,雪停初霽。

一行青綢馬車轆轆地沿著官路往前走,四方方的車廂皆用上好的沉香木製,車頂的四角掛著四個精緻的粉白穗子,上面還鑲著幾顆寶玉,一看就是富貴人家。

微風拂起,從被掀起的車簾可見一個窈窕少女,鋪著新猩紅氈,兩隻小巧軟嫩的玉足隱隱從裡面露了出來,腳趾圓潤可愛,微微蜷縮,像一團雪。

一旁的陳媽媽替少女掩了掩腳,又拿起一旁未打完的絡子接著打。

馬車停下,一個丫鬟端著個小洋漆盤撩了簾子就進來了,帶著些許寒風,把屋內的暖氣都吹散了一些。

“小姐還未起,你莫要這般走來走去的。”陳媽媽壓低聲音訓斥道。

陳媽媽是許家最受寵的三小姐的奶媽,地位極高。

丫鬟似有些畏懼地縮了縮肩膀,道:“老夫人說若是小姐沒起,便先端著進來,免得在外頭反而涼了。”

聽是老夫人說的,陳媽媽也沉默了一下,讓丫鬟放下盤子走了。

木桌上的小洋漆盤擺著幾塊精緻的桂花栗子粉糕,剛做好,還散發著些許熱氣。

薰香嫋嫋,熱浪融融。少女蹭了蹭枕著的玉色夾紗枕,青絲鋪散,兩頰微粉,一翻身便露出纖細的柳腰,貼身的水紅色緞面小衣因為伸展的動作微微上升,露出一小片瓷白的肌膚。

陳媽媽看得晃了晃神,回過神來臉上便帶上了憂色。

許家最出名的便是兩樣,一是富可敵國的雄厚底蘊,二便是許家極受寵的三小姐許瀾了。

風嬌水媚,風姿綽約。

前幾年小姐及笄,許家的門檻就已經被萬家媒婆踏破。

只是若是有地位高點的家族護著,嫁個好點的人家也無妨,只如今……

未待她深想,許瀾就從塌上坐了起來,青絲如瀑般散下,朱唇一點,鴉羽般的長睫微攏,徒留一層疊影,端的是那千種風情。

許瀾揉揉眼,看向陳媽媽,看了半晌,才似夢醒般的說:“陳媽媽?”

“小姐醒了?”陳媽媽知道自家小姐每回醒來都會發會痴,放下手上的活,便要出去拿洗漱的水。

許瀾看著她掀了簾子走出去,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白皙纖長,指若青蔥,是她16歲的模樣。

可在方才她分明……

死了啊。

馬車晃了一下,擺在桌上的盤子摔到了地上,只是有羊毛白氈鋪著,倒是沒有什麼聲響。

她使勁擰了自己的手臂一下,瞬間疼得雙眸氤氳,雪白的柔荑上出現了一抹淡淡的紅。

“啊喲,小姐,是撞上了嗎?”陳媽媽剛進來就嚇得趕忙放下裝著水的盆,走上前仔細瞧了一會,臉上皆是心疼的神色。

許瀾不顧手上的疼,有些急迫地問她:“陳媽,我們要到陸府了嗎?”

陳媽媽愣了一下,支支吾吾的說:“是快到了……小姐……”

許三小姐因是最晚出生的,最受老爺老夫人寵,養的那個嬌嬌性子,聽說自己要來投奔素未謀面的陸府時便大發雷霆,委屈了好一陣子才肯上車。

她以為小姐又要開始鬧了,剛要苦口婆心的勸會,就見許瀾若有所思地不知在看向何處,半晌,才說:“甚好。”

陳媽媽:????

不待她多問,許瀾就伸長了手一把抱她抱住,悶悶地說:“從前是我不乖,讓媽媽多擔心了。往後我定定……”

說了半天也沒說個所以然來,反而帶上了細碎的哭腔。

陳媽媽有些好笑地摟著自家小姐,輕聲哄道:“小姐方才做了噩夢嗎?”

“嗯,我夢到你們都死了,只剩我一個人了。”許瀾看著眼前紋理細緻的沉香木,低低地說。

車廂外傳來“籲——”的一聲,一個丫鬟撩開車簾往裡面探了探,見許瀾醒了,鬆了一口氣,連忙說:“小姐,陸府到了。”

許瀾鬆開抱著陳媽媽的手換了衣服就要下去,又被她微微攔著,一邊將一件雪白與縐面羊絨裡的鶴氅披在小姑娘身上,一邊輕聲勸告:“小姐到了府上可莫再說什麼“死”的話了。”

許瀾連忙點點頭,就撩著簾子下去了。

陸肆難得回一趟府,就見一個精緻的馬車停在府前,馬車下襬著一個木椅子,車簾微微撩起,一隻精緻的繡鞋微微從裡面探了出來,隱隱可見裙裾下雪白細膩的腳腕,如玉瑩潤,欺霜賽雪。

陸肆看著,眼眸驟得暗了下來。

第二回

許瀾一行人倒沒注意到身旁多出來的一個人,只徑直走到陸府門前輕輕叩了叩門。

一個小廝從裡面探出頭來,看到許瀾愣了愣。

下車前,許瀾就把帷帽戴上了,只這搖擺的柳腰被那身嫩黃色的襖裙緊貼著,襯得不盈一握,搖曳生姿,也足以讓人心折了。

小廝晃了晃神,以為是哪家的貴女,連忙小心翼翼地問了名姓。

“小女姓許,勞煩代通傳一下。”

軟軟糯糯的聲音像裹著糖霜的椰絲麻薯糕,聽得人心都酥了。

陸肆耳力過人,尚不到門前就隔著細碎的風聽到了。

他面色不改,只是寬袖下的手下意識地摩挲著指間的玉扳指。

“陸爺怎麼回來了?”小廝剛要接過陳媽媽手上的信卻在觸及陸肆時眼睛一亮,連忙要上前。

陸肆在陸府排名第四,以此得了個肆名。

從名字可見他從前並不受重視,母親是青玉坊上有名的妓女,生下他後就去了。

陸老爺對這庶子也懶得理會,連著掌管中饋的夫人也常常剋扣他月例,吃穿用度更是能省則省。

後他投奔到徐府當門客竟是被舉薦而後連連高升,極受皇帝重視,皇帝臨崩前更是把尚年幼的太子託給他,任他為攝政王。

如此一來,陸府的所作所為一夜之間被人翻了出來,受盡嘲笑,他們也只得膽戰心驚地供起這位羅剎王。

陸肆淡淡地掃了一眼要過來扶他的小廝,硬是讓那小廝白了臉。

“姓許?可是洛陽那邊的許家?”陸肆對上少女帷帽內那雙黑烏烏的眼睛,若有所思的問。

許瀾臉瞬間變得煞白,她沒想到竟連門都沒進就遇見了這隻野狼。

陳媽媽不知道眼前的人是誰,只認得他身上的官服,似是個大人物,她有些忌憚地擋在許瀾面前,說:“確實如此,我們無奈之下才來投奔於貴府只望能借個安生之地,還望大人成全。”

陸肆笑了,隻眼底的寒冰未散,倒似諷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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