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
“你在看這株彼岸花?它生長在冥河之畔,你帶不走。”
產屋敷耀哉這是急了吧,這種糊弄鬼的胡話也說得出來。鬼舞辻無慘露出“我可看透你了”的得意笑容,大步邁向池塘用鬼手去碰觸花根旁的白石。
就……謹慎一點,有什麼問題?
沒有遇到想象中可能會有的埋伏,他越發認定是自己打了對方一個措手不及。
鬼手掀開白石翻攪土壤打算將這株花徹底挖出來,一把數百年也無法遺忘的霞紅色刀刃出現在眼前……
原來如此!所以不需要更多人守衛?
不不不,鬼舞辻無慘勉強讓自己冷靜下來,不可能,那個人已經死了有快四百年,他不可能出現在產屋敷宅邸。
不可能——
戴著花札耳飾的高大武士站在池塘水面上。他略微低垂著頭,眼睛被額髮擋住,即便看不見也完全能感受到那其中恨不能食肉寢皮的寒光。
刀刃微動還沒砍下來鬼舞辻無慘就已經感覺到彷彿被太陽灼燒的痛楚,那是這四百年來日日夜夜如影隨形不曾減弱一直折磨著他的酷刑。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繼國緣一!!!鬼啊!!!!”深夜的產屋敷大宅裡,一聲慘叫劃破夜空,藏在現場不遠處的柱們看著這一幕無語凝噎。
——這啥玩意兒啊?我們打死打活這麼多年針對的到底是個啥玩意兒啊?
這種讓人無法評價的對手不但自己半分面子也不要,連帶鬼殺隊的格調都一併被拖低了好幾層有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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