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曉天就這麼似笑非笑的看著陰無法，迎著這目光，陰無法的嘴巴張了張，卻最終沒能繼續說出什麼。

他很想說不信，那幾個人可不僅僅是受傷那麼簡單，他們發動伴生印攻擊的後果就是精神力受損，更糟糕的是，最後一擊雖然沒有徹底爆發，但是生命能量的抽調已經對身體本源造成損害。這兩樣損傷其中任何一種都是無藥可救，而那十人卻是兩樣都有，最好的情況也就是變成一個廢人活下來，別說立即恢復如初，就是能經過漫長的治療恢復過來也絕無可能。

可是看著那張似笑非笑的臉龐，陰無法心中卻越來越沒底氣。此時此刻，他看向玉曉天的目光中竟出現了恐懼，他開始害怕，怕以前的情況再次出現，害怕這個惡魔再次給他帶來噩夢。恐懼中，陰無法心中竟開始祈求，是的，就是祈求，祈求對方不要再繼續，不要再像以前那樣一次又一次帶給他絕望。

很明顯，在潛意識裡，陰無法的心中竟然有些相信了，否則他也不會害怕，不會祈求。

玉曉天見他沒有回答竟也不再追問，他似是看懂了對方的心，淡淡的朝陰無法笑了笑說道：

“抱歉了！”

一句讓周圍所有人都有些發懵的話，陰無法卻是聽懂了。此時此刻，他回想起了這個年輕人帶給他的一切再次浮現，殺死自己兩個兒子，破壞自己精心策劃多年的尋寶，殺自己近半的精銳，讓自己當眾出醜，這些還都是他以為自己快要成功時，讓陰無法毫無準備之下面臨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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