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不讓她脫。

“唔？”馮笑一臉莫名。

沈珏又親了好幾口，最終戀戀不捨的爬起來，把她凌亂的衣服穿好，腰帶綁好，又給她蓋上被子，然後隔著被子把她抱在懷裡，沙啞著聲音說道：“睡覺。”

馮笑：？？？

不是，把她撩撥成這樣，然後他就打算睡了？這是新型懲罰嗎？

她掙扎了一下，被他禁錮住手腳：“乖，別鬧。你還太小，再過些日子。”

沒多久他就真的睡過去。

馮笑：“……”

————

第二天，沈珏剛睡醒，就又被馮笑一腳踹到床下。

不過這次跟上次不同，他只是愣了一秒，就拍拍屁股站起來，開始慢條斯理的穿衣服。

馮笑靠在床邊冷眼看著他，他穿好衣服，就過來給她脫衣服，給她換上一套新衣服，幫她穿了鞋，甚至還幫她梳好頭髮，動作雖然有些生疏，他卻耐心十足。

馮笑懷疑他是把她當洋娃娃玩了。

當他準備抱著她出寢殿的時候，馮笑忍不住掙扎：“幹什麼？”

“帶你出去玩，去嗎？”

玩還是可以玩一玩的，馮笑當下愉快的跳下來自己走。

陳明一個人安安靜靜的站在寢殿外面，見寢殿門終於開啟，他那雙死水般的眼珠子終於動了動。

“他知道對吧。”沈珏雖然是疑問句，語氣卻是肯定的，在知道了最大的真相以後，過往發生的事情他都回想了一遍，自然猜了個七七八八。

“嗯，他是母后那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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