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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輸給自己嗎！”

我微笑著看著一旁的趙天河，我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身體，共存這個本能能夠帶來的一切我現在似乎徹底的明白了，原來之前張清源是這樣一路走過來的，他看到了很多的東西，不管是人還是鬼，世上的事物不單單隻有兩面，而是有多面。

就好像旁邊的趙天河，一開始我覺得他或許是因為太過於悲傷，一直在自責著自己的父親是因為自己而死，但在知曉了一切後我發現他很早以前就已經釋然了，然而失去的東西，就好像代價一般，想要拿回來看似簡單做起來卻難如登天。

奇蹟這種東西不是會發生在每一個人的身上的，趙天河自身已經竭盡全力，一次次的面對自己的悲魄，最終束手無策，在血煞殿眾鬼的幫忙下，依然於事無補，這世上就是有如此多奇奇怪怪的事情。

趙天河笑臉下隱藏著的悲傷，沒有人能夠察覺到，或者說是無法看到，因為他沒有了悲傷。

“世間所見的一切，早已滿目瘡痍，就好像我的悲魄一般。”

趙天河說著，身體開始變得模糊了起來，這會我注意到眼前的趙天河只是殘存於過去的一縷意識，而不是現在的趙天河原本的意識，我驚訝的看著他。

“抱歉了，姑娘，你心底裡很溫暖呢，讓你所見這些悲傷，我........”

我搖了搖頭，抿著嘴微笑了起來，此時的心情很不錯，一絲一毫都沒有感覺到悲傷，因為我的腦海中時常的浮現出趙天河的笑容來，雖然是無意識做到的，但面對悲傷卻可以坦然一笑之人，或許這世上很難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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