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夢想。人活著,總得有點超出自己生活的念想。
或許美的不是少年本身,而是少女心中的少年戀夢。
她翻出幾頁A4紙,那是她當初為了模仿賀蘭拓的字跡特意去列印的,他的手寫字,有那麼幾句,她特別喜歡——
趙客縵胡纓,吳鉤霜雪明。
銀鞍照白馬,颯沓如流星。
……
李白的《俠客行》,賀蘭拓用行楷謄寫,墨藍色鋼筆字,鐵畫銀鉤,筆走龍蛇,一筆一劃都是漢字的美。
俊美的字,俊美的少年。
賀蘭拓到底有多表裡不一?他有沒有被包養搞3P?這些好像都不重要了,他的字這樣好看,好看到她再多看幾遍,就能原諒這個世界上的一切罪惡。
把水晶絕句攥緊在手裡,白姜發了一會兒呆,然後終於倒在床上,入眠。
月光中,赤身裸體的賀蘭拓開啟她的臥室窗戶,爬到了她的床上,壓住她。
在夢裡,賀蘭拓的頭髮很長,被風吹拂到她臉頰,癢癢的,他的膝蓋強硬地分開她的雙腿,她看不清賀蘭拓腿間的那性器是什麼模樣,只是感覺小穴裡傳來被撐開的脹痛……
很痛,可是痛帶來了從未有過的快感。
他咬著她的耳垂,低喃:“別躲,讓我進入你,你會喜歡。”
他還沒說完,那東西就狡猾地一插到底,十分粗大,熱燙,燙得白姜渾身顫抖,然後帶著強健的生命力抽動。
好舒服。
她弓起背,張開腿迎合著吞吐,高挺的豐乳在睡衣裡晃動,恬不知恥,嬌喘不已。
……
白姜在被壓著的黑夜裡醒來,滿頭細汗,雙腿間一片濡溼,炙熱,空虛,好像真的被賀蘭拓貫穿過了。乳頭也在酸癢。
她強忍著慾望,剋制自己不把手伸下去。她不想弄髒了自己。
她是真的討厭賀蘭拓,討厭自己居然會夢見被他破處,並且從此對那個春夢念念不忘。
這種慾望顛覆了她對男朋友陳三願的感覺,她本以為她是全心全意喜歡陳三願,可現在她才意識到,她牽著陳三願的手,就像左手牽右手,她靠在陳三願懷裡,就像靠著自己從小最熟悉的枕頭,內心流動著親密關係帶來的舒適感,卻不會心跳加速。
可賀蘭拓光是看了她一眼,她就不僅心跳加速,還可恥地溼了。
怎麼會這樣呢。
她並不想戀慕他,她並不想成為意淫他的萬千迷妹之一,她並不想因為他溼,可是她的身體已經先行一步。
5、解褲釦之後,輪姦前奏
在白姜發現自己溼了的那幾秒裡,賀蘭拓對白姜哀求的話語充耳不聞,只是垂眸靜靜望她,他那雙漂亮的眼裡既沒有骯髒的慾望,也沒有慈悲的憐憫。
什麼都沒有。她看不懂他在想什麼。
周圍的男生在催促,聲浪一聲高過一聲。
白姜指尖顫抖,知道乞求再也沒有作用,於是努力地動指頭,去解開賀蘭拓的第一枚褲釦。
她心跳如鼓地想著,那些圍觀群眾,手機鏡頭對著她,還在拍影片,會不會拍完發朋友圈,發貼吧論壇,發在各個平臺上……
是不是今天從這裡走出去之後,她就會變成被人指指點點的婊子,就像林琦那樣,哦不,林琦是敞亮地做生意,而她呢,還會被人罵又當又立,會有許多男生圍上來問她睡一晚上的價格……
哦不,她想太多了,今天能不能從這裡走出去還是個問題。
第一枚褲釦她彷彿解了一個世紀那麼長。
終於解開,褲釦裡面露出賀蘭拓的一點內褲邊緣,是黑色。
她發抖的指尖下滑,拇指和食指捏住賀蘭拓的褲鏈,想把那該死的東西一口氣拉下來,長痛不如短痛……
“住手。”
她忽然聽到賀蘭拓的聲音。
白姜抬眸看他,縮回手,淚眼婆娑。
“你手上不乾淨,有碳酸氫鈉的味道。”
賀蘭拓冷漠地說,“出去。”
出去?
白姜僵了一秒,隨即反應過來,自己得救了。
賀蘭拓要她出去。
她忙不迭地站起身,抹了一把淚水,對賀蘭拓露出一絲雨過天晴的笑容:“謝謝學長……”說著手還伸過去,下意識想把賀蘭拓被解開的褲釦扣起來。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種時候還這麼有“做事情有頭有尾”的負責意識。
“別碰我。”
賀蘭拓立刻退後避開她,那眼神,就像是她手上真的有什麼汙髒的穢物。
這少爺就裝吧,白姜暗暗皺眉,做化學實驗是昨天的事情了,她一直勤洗手,怎麼可能還有味道。
她縮回手,看了賀蘭拓最後一眼,掉頭疾步出去,心裡暗自吐槽,這傢伙還會裝好人?
他要真做好人,為什麼一開始不發話,先縱容惡人,欣賞了她屈辱的跪地姿勢和哀求眼淚,然後被她的可憐樣子打動了才大發善心是嗎?
虛偽。傲慢又虛偽。
白姜飛也似地逃出那個地獄般的房間,然而剛到廳堂,才跑幾步,就被身後追出來的男生一把抓住。
“跑什麼啊,拓哥寬宏大量放過你,我們可沒那麼好。”
“就是,先讓我們爽爽。”
“聞哥,你先挑,你是想要前面還是後面的洞?”
“你們先操下面,把上面給小嘴給我洩洩火。”
“媽的,奶子那麼大,老子想捏爆……”
幾個男生拉拉扯扯,白姜根本沒法掙扎,她回頭去看,那道她剛跑出來的黑木門緊閉著,賀蘭拓並沒有出來。
她心裡涼了下去,賀蘭拓真的不是什麼好人,他不弄髒自己,一副高潔的做派,卻放任他的手下弟兄來羞辱她……
他們真的要輪姦她麼?這群紈絝,好像沒什麼不敢做。
6、變成男朋友的哥哥
白姜沒掙扎,只是觀察四周,頭腦裡飛速思索怎麼脫身……
正在這時,一道響亮的男聲傳過來。
“放開她!”
男生大步走過來,推開周圍那些鹹豬手,把白姜拽到自己身後:“她是我的女朋友!”
白姜一抬頭,看到那張她最熟悉的少年的臉,陳三願,他怎麼會來?她從未告訴過陳三願自己來了這裡。
她緊緊地抓住陳三願的手腕,擔心這事兒怎麼收場。
“你誰啊?怎麼進來的?”被陳三願推開的男生揚眉。
“我來找我女朋友。”陳三願護在白姜身前。
“哦,你女朋友犯了什麼錯你知道嗎?”男生們一個個圍上來,如同惡狼包圍住他們。
“不管什麼錯,都算在我頭上。”陳三願沒有害怕的樣子。
“喔唷,英雄救美。”
“口氣不小,怎麼算你頭上啊?”
“你女朋友剛才跪下給我們哥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