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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打電話開始，銷售額確實提高了很多！”孫娜如實的說。

“哦！”林羨皺了皺眉，難道是自己想多了？

孫娜又道：“不過，這種優勢越來越不明顯，很多家長不願意接電話，還有接了的，直接抱怨的。”

林羨認真的分析道：“因為最開始的普遍撒網，所以買的人比較多。後來能買的都已經買了，所以購買課節的家長就少了？”

孫娜點點頭。“是的，而且以後會越來越少！”

林羨吃了一口蔬菜，食之無味。“那管理層沒有意識到這一點嗎？”

孫娜眼睛往上看了看，很無奈的說：“管理層才不會想到以後會怎麼樣，只想到眼前會怎麼樣。反正之後誰又能是管理層都說不準的，誰能管以後的事兒。”

林羨瞭然，高層也不過就是高階打工者，誰能為他人做嫁衣？

孫娜沒有辦法的說：“百斯特校長已經老了，而且家中還有更大的生意要做，這裡根本顧及不到。聽說林家還要把百斯特賣出去，讓別人來管！”

林羨嚥下口中的食物。“應該不會的吧，林家是靠百斯特發家的，應該不會把自己的根基賣掉的。”

“我也是這麼想的，教育這一塊也是一個大蛋糕的，就這麼放棄實在是可惜。可林老闆已經不是第一次透露出來想要賣掉這個問題了。”孫娜道。

林羨暗暗皺眉，林海洋身為一個老闆再幹什麼？

時不時的就要透露自己要賣掉學校，這不是讓大家精神渙散，不好好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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