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隨著主持的坐化,就沒有人常住了。
嶽孝嚴向來隨意,他脫了外套隨意的擦了把頭上和身上的水,只剩下中衣全溼透了貼在身上,倒顯得一身肌肉線條分明。
他再抬頭看了看梁恩澤依舊箭袖腰帶,穿得整整齊齊,站姿端正,倒不像他這麼狼狽,縱使額頭上一直往下滴水也只是微微拿手捋了捋——覺得自己糙皮臭肉的像個農夫。
有一句詩怎麼說來著,手把青秧插滿田,低頭便見水中天。
他動作麻利,開始彎著腰低著頭四處打量檢視,低頭沒看到水中天,只看到了明顯被打掃過,不過還留下小血點的泥土地面。
梁恩澤痛失手足,他心裡又痛又亂,想到自己弟弟可能數日前就是殞命在此地,更是久久不能平靜,一雙明眸中盈滿水汽,也不知道是雨是淚,和大家一起勘察起現場來。
應該被徹底打掃了幾次,所有的痕跡全已經消失不見,之後幾天鋪天蓋地的大雨,連個腳印也沒有留下。
就算是人已經死了,也要找到屍體吧,可惜連屍體都找不到。
他們一行人在山裡折騰到了半夜,實在是點著火把也看不清楚了,才精疲力盡的回到了城中,梁恩澤和老王爺直接就先緘默不言的回到府上了,嶽孝嚴和嶽九帶著一堆衙役先狼狽不堪的回到了衙門。
剛草草的收拾梳洗了一下,就聽到門口的隨從大步跑進來了:“嶽大人,門口來了一個自首的,說他害了梁恩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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