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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公眾場合大談反貴族和三性平權的議案,混不顧他家的貴族頭銜和他自己的alpha身份,是個激進的改革派。

“事情解決了。”賀明風摁滅了香菸用通訊器編輯資訊,想了想又追了一條,“好好訓練,放心。”

“真的真的真的?”q版小狗頭像瞬間閃爍起來,“你在哪兒?辦公室嗎?我來啦!”

隔著螢幕都能感覺到他的欣喜興奮,賀明風不由也笑了起來,辦公室的門被人“嘭”地推開,褚飛跑得太急,像一顆炮彈似的一頭撞進賀明風懷裡。

“多大人了,還冒冒失失的。”賀明風揉了一把他扎手的頭髮。

褚飛傻笑著抬起頭,圓圓的眼睛閃著兩簇小火苗,賀明風覺得他可愛又好笑,這個表情跟他頭像上星星眼的小狗一模一樣。

“你們”半敞的門外,不知何時站了一個人,吳夢穿著一件卡其色的薄風衣站在樓道里,總是慵懶半眯的眼睛瞪得老大,愣愣看向抱在一起的兩個人。

賀明風也有點吃驚,吳夢是沈涼月的朋友,和他並不熟識,不過點頭之交而已,“吳夢?稀客啊,你怎麼來了?”

吳夢沒說話,徑自走進了辦公室,他只瞥了賀明風一眼,就盯住站到一邊的褚飛猛瞧。他繞著褚飛走了一圈,忽然道:“你笑一下。”

“什麼、什麼意思?”

吳夢又不說話了,他是養尊處優的小公子,身上自有一股頤指氣使的勁兒,褚飛下意識地勉強笑了笑,吳夢果不其然的看到了他的虎牙和酒窩。

“哈哈!”吳夢尖利短促地笑了一聲,使勁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誒呦喂,這可太有意思了!”

他倏然轉向賀明風,伸出三個手指晃了晃道:“這是幾?”

賀明風皺了皺眉,沒搭理他,只問:“你找我有事?”

“你先回答我,這是幾?”

賀明風不知所謂,無奈道:“三。”

“不瞎啊!這不是不瞎嗎!”吳夢收起兩根手指,單把中指懟到賀明風眼前,又問:“那這個呢?”

“吳夢!”賀明風撥開他的手,“你到底什麼意思?”

“我能有什麼意思?甭後悔就完了唄。”吳夢轉身就走,再沒說一句話。

褚飛看著他的背影,詫異道:“他是誰啊?”

“別理他,”賀明風又掏出一支菸,點了半天也沒點著,他不耐煩地把香菸掰斷扔進垃圾桶裡,“搞藝術的,都他媽有點神經質。”

“那你現在有空去指導我訓練嗎?”

“走。”賀明風拎起軍裝外套甩在肩上,“達標的話,帶你去騎馬。”

褚飛高興得蹦了起來,他的快樂總是很簡單。賀明風跟他在一起的時候,毫無壓力、輕鬆自在,在認識更久的沈涼月面前,反而束手束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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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奇怪啊,他們小時候是那麼親密無間、好得像是一個人,長大了卻開始疏離冷淡。自從沈涼月成年後,他們之間的關係就變得十分怪異,沈涼月的頭髮總是梳得精緻整齊,賀明風不能再像那時一樣隨手揉亂他柔軟的頭髮,他衣裝楚楚、氣質超然,賀明風無法再抱著他不鬆手,或者揹著他四處亂跑。賀明風認為這些幼稚的行為對現在的沈涼月來說,太過冒犯、甚至有點褻瀆。

為什麼會是這樣?也許是性格的原因,也許是婚約的壓力,也許比起情人沈涼月更像他的弟弟,賀明風沒想通。alpha向來不擅長解決這些細膩的感情問題,他們喜歡開拓和征服,總是對新鮮的東西更感興趣。他不想去想糾纏複雜的東西,賀明風在褚飛身上尋覓到失去的親密感,更享受褚飛對他的依賴和崇拜,他知道自己挺喜歡褚飛的,這就夠了。

至於對沈涼月的感情,他無法定義,一時也找不到答案,只有拋諸腦後。反正,他和褚飛也沒什麼實質性的越軌行為;反正,沈涼月從出生開始就和他綁在一起,總在那裡等他的;反正,他們還有一紙婚約,終歸是有恃無恐。

第6章 戀愛或憐愛

馬場上歡聲喧譁,場地裡正在進行一場比賽,十幾匹駿馬揚蹄賓士,為首的是一名白衣騎手,他的騎姿飄逸優雅,坐下的黑馬跑起來更是風馳電掣,遠遠把其他人甩在身後。

白衣騎手在如雷的歡呼中衝過終點,他摘下頭上的護具勒馬回首,甩了甩微微汗溼的銀髮,高高地昂著頭。沈涼月穿著合身的騎馬裝和及膝的馬靴,更顯得腰細腿長,人物驚豔、馬匹神駿,看上去那麼矜貴、那麼漂亮。

“可以啊,寶刀未老,omega組的第一名!”吳夢使勁吹了一聲口哨,興奮地跑過來替他牽馬。他們走過看臺,手絹落了一地,人們火熱的目光緊盯著馬上驕傲耀眼的omega,求神禱告、期盼著他回眸一顧,可沈涼月就那麼目不斜視地從他們身前走了過去。

吳夢覺得沈涼月就像天鵝戲水一樣,高傲地遊過崇拜者,好像對周圍因他而造成的絕望和悽慘渾然不覺。

“你”吳夢迴過頭,剛想調侃幾句,就看見沈涼月望著前方臉色煞白,哪兒還有半分比賽時的意氣風發?

在看臺後的沙土地上,賀明風和褚飛同騎在一匹白馬上,兩個人笑得開心至極。

方才的勝利和歡呼,一瞬間變得很諷刺。這裡沒有賽場的喧譁,只有寥寥幾名初學者在謹慎的試騎,如果沈涼月能夠選擇,他也想和賀明風在這裡一起騎馬,享受他的呵護與珍惜,感覺到他溫暖結實的胸膛熨帖地暖著自己的後背,遠勝過賽場上那些虛無的熱鬧。

驚豔全場又如何?萬眾歡呼又如何?他的愛人眼裡沒有他。

他們的馬術老師是一個人,甚至坐下的馬都是一對兒,可是坐在賀明風馬上的人,不是他。賀明風那雙溫柔多情的淺褐色的眼眸,只看見褚飛燦爛俏皮的笑靨,看不到沈涼月得勝的驕傲,也看不到他孤寂的落寞。

“我靠!”吳夢忿忿不平,牽著沈涼月的馬橫衝直撞地殺了過去。

“涼月,”賀明風笑容一滯,勒住馬韁道:“這麼巧。”

沈涼月還沒說話,吳夢已經搶先嗆聲:“是啊,真是巧得很,這兩次巧得小爺我的眼睛都要瞎了!”

褚飛抿著唇,目光灼灼地盯著沈涼月,似乎想看清這次偶遇到底是精心計劃還是巧合。賀明風翻身下馬,繞過向他翻白眼的吳夢走到沈涼月身邊,低聲問:“你來馬場,怎麼不叫我?”

“你也沒有叫我啊。”沈涼月勉強一笑,“軍部的工作繁重,你總是很忙的。”忙到沒時間來看我,忙到一直守著他。

賀明風心生愧疚,他想起小時候常常和沈涼月同來馬場騎馬,一開始沈涼月身量尚小,他就把他抱到馬背上、帶著他騎,後來沈涼月有了自己的馬,他們便並轡而行,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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