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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安縣主說：“我隨便問個清漪院的太監宮女就知道了啊。”

“是哪一個呢？我清漪院的太監宮女都是有數的，也個個都有名字。縣主不會說不出來吧？”

“一個太監而已，我怎麼可能記得這種小事。”

“夏初，你回去找黃鶯，你們兩個把平日裡與凌安接觸過的太監全都找出來，挨個拷問，是誰告訴縣主這件事。查出來後也不必來告訴我，直接送到鳳寧宮，請皇后娘娘定奪。”

凌安莫名其妙：“這件事關皇后娘娘什麼事？”

“皇后娘娘的人，我不得交給皇后娘娘發落嗎？我若私自處置了，豈不是僭越？”

“你怎麼能肯定，他就是皇后娘娘的人？”凌安越發茫然，“皇后娘娘難道連這種事也不知道，還需要透過別人的嘴巴告訴我？”

“這麼說，你承認是皇后指使你的了？”

“……什麼就皇后指使我了？”凌安縣主也覺莫名其妙，“這事兒跟皇后娘娘有什麼關係？本縣主想收拾一個平民之女，還需要別人指使嗎？你也太瞧不起我了。”

姜寧道：“平民之女？李圓圓是太子側妃，皇上給的冊封，有品級，有俸祿。你說收拾就收拾，你膽子也太大了。”

“我也是為了替太子妃您出氣……”

“瞧瞧，她這栽贓嫁禍的本事，學的真是太拙劣了。”姜寧笑著對夏初說，“被人利用死了還在此洋洋得意，她能長這麼大，真是運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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