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他半勃的褲襠,“那你比我賤多了。”
他一把將我打橫抱起,火急火燎地撞開門把我丟進床裡。
衣服堆到鎖骨下,鄭子閆大口大口吃我汗溼的胸膛,他吃得很痛苦,上牙下牙深淺不一,時時嗑到一起,卻又愉悅得眼角溼潤。
我疼得縮緊了腳趾,胸膛掰成拱橋,“哥...好疼。”
他一下清醒過來,推開我跌到床下,撩起劉海,“出去。”
劉海還在指尖滴水,一場陰雨綿綿下在不足20平米的臥室,他渾身溼淋淋的。我放下衣服坐起來,“鄭子閆,你就是個慫逼。”
他沒反駁。
如果說愛人需要天賦,那我肯定沒有,不然我愛的人為什麼各個都在折磨我。我就像針筒裡起效快速的壯陽藥,被愛的人拿著針筒往身體裡注射,他們一點點榨乾我,消耗我,他們一點點油光水滑,一點點春風滿面。
......
“東山公園,你來一趟,有話跟你說。”
我看了看發信人,陌生號碼。
那天后我一直沒有理鄭輝,我以為過了一個月,沒想到只過了一個星期。
我覺得我應該早就原諒了他,但冷戰這種事情只會越拖越長,越到後面越不敢開口。而他自從接到那通提到周齊的電話後更加忙了起來,三更半夜也不回家。除了時不時聽到他對我說的早安晚安,我只能收到了一次他的簡訊。
他說今天天氣不好,出門記得帶傘。
我說你是天氣預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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