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順,性格很棒。臉長在程朝辭的審美上,可溫柔可霸氣,還是S級雌蟲。
兩隻都挺好的蟲湊對挺合適的,先表達喜愛再說,說不定就看對眼了呢?就算衛灼有所顧慮,那也能再追對不對?
腦子裡正想著,就連門口軍雌陸陸續續的出來了,衛灼出來的也挺快。
衛灼幾乎是出軍區大門的一瞬間就和程朝辭對上了視線。
他在等自己?!
衛灼睜大了雙眼。
衛灼作為一個雌父早逝,脫離家族的雌蟲,其實一直都挺缺愛的,這一點衛灼自己也清楚。
正因為清楚,在看到大門口的程朝辭後,他腦子裡只有一個想法。
上午少將給他假設的那位可能會成為程朝辭雌君的完美雌蟲此刻要真出現在他面前,衛灼可能會掏槍把這個“完美雌蟲”給崩了。
這是一種忽如其來的衝動,熱血上頭的感覺。
什麼玩意兒就“完美雌蟲”了?完美成什麼樣啊就做程朝辭雄子的雌君?當初在垃圾星裡撿到小雄蟲的是自己,和那個“完美雌蟲有屁的關係。”
作者有話要說: 我自己來!沒有雙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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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隻蟲的糾結,一群蟲的悲傷
心裡想了一堆, 外表看上去還是那個處變不驚的少校。面無表情的走向程朝辭,只不過步子邁的大一些,走的快一些。
“雄子, 你不該一個蟲過來的,這裡的雌蟲太多了。”說完之後衛灼就想幹脆把自己的嘴給縫上,看吧, 人家雄子都跑過來等你了, 明明心裡感動的要死,說出口的還是這種硬邦邦的話, 倒像是他在責怪雄子了。
“都是軍雌,大家都有紀律性, 而且我剛來不久。”程朝辭倒不覺得衛灼這些話有任何的問題,這是關心。要衛灼不關心自己, 那這些話他壓根不會提。
周圍下班的軍雌們眼神不約而同的往這兒瞟,就連一些結了婚的都是。
太稀奇了, 衛少校居然會和雄子站在一起?今天是什麼特殊的日子嗎?蟲族終於徹底佔領宇宙了?
看看, 看看, 衛少校臉都紅的,這是憋不住,待不下去了?
衛灼和程朝辭兩蟲面對面無聲站了很久,衛灼在看到程朝辭出現在門口, 疑似是等他的時候,一股天不怕地不怕的豪氣油然而生, 就覺得這麼好的雄子絕對不能便宜別的雌蟲, 沒有雌蟲配得上。
可站在程朝辭跟前之後,渾身的膽氣就像被戳破了一個口,洩的乾乾淨淨。
忽然就沒什麼勇氣繼續開口了, 可他不說話,程朝辭也不說話,兩蟲就這麼僵在了這裡。
程朝辭不是故意不開口,只是單純的在盯著衛灼的臉發呆,心底覺得衛灼長得真好。這樣的要放在上輩子,得多少小姑娘喜歡?
這種跟遊戲建模似的臉,程朝辭思維轉了個彎。衛灼既然是雌蟲的話,那是不是說明他也能懷孕?然後還,還有奶水?!
目光順著衛灼俊朗的面容一直滑到筆直的雙腿,會,會懷孕嗎?還,還會……
“雄子?你怎麼了!不舒服嗎?”衛灼驟然緊張的聲音喚回了程朝辭的心神。
程朝辭現在臉特別紅,紅的嚇人。他本身就白,紅起來就跟煮熟的蝦子似的,看著就特別不健康,哦,當然,他腦子裡確實沒有想什麼健康的東西。
“不,沒事,我很好,好的不能再好了。”程朝辭提高聲音往後退了一步,衛灼伸過來的手僵在半空,兩蟲對視,氣氛似乎更尷尬了。
最後還是程朝辭咳嗽兩聲:“那什麼,衛少校你能陪我出去走走嗎?”
“您想要去玩虛擬對戰嗎?”衛灼能想到的走走也就是走到虛擬對戰的店裡去玩幾把。
“和那個沒關係,就單純的走走。”程朝辭道,“這麼說可能有點不太好意思,可我想了解您。”
瞭解他?可他有什麼好了解的?衛灼不明白,他自己的蟲生實在沒有任何有趣的,值得挖掘的地方。不過衛灼向來不會拒絕程朝辭……高頻率的玩虛擬對戰除外。
程朝辭每個星期還得上三天的課,除了上課還得畫畫,他這也算是擠出時間來解決自己的未來幸福的問題了。
可惜的是,蟲族並沒有什麼“約會聖地”之類的位置,電影也實在不好看。好在蟲工湖還是有的,程朝辭帶著剛下班的衛灼奔著蟲工湖轉圈去了。
蟲工湖很大,程朝辭走的很慢,慢到衛灼有些不適應。
就很稀奇,如果是孟越樂或者他手底下的蟲用這種龜速挪動,他可能一腳就踹上去了。慢悠悠的走的蟲心煩。
但是跟在雄子身後就不會,不止不會,還覺得以往看厭了的蟲工湖居然這麼漂亮。特別是湖面映著他和雄子的倒影,那就更讓蟲覺得順眼了。
“衛少校眼睛上的疤是怎麼來的?”程朝辭問道,蟲族世界的科技已經相當的發達了,像這種疤痕都不需要進醫療倉,而且即便是S級雌蟲肯定也不止受過這麼一次傷。
哦,對了,除了衛灼臉上,似乎孫五社手上也有一道。
衛灼聞言下意識伸手去觸碰自己的右眼,他的右眼看不見,眼皮上還有一道凹凸不平的疤痕:“是我的雄父砍的,我想脫離家族,他很生氣。”
“我的雌父死的很早,是死在我雄父的手上的。其實總有一些雄蟲有一些特殊的癖好。”衛灼放下手,手在身側握成拳,“我親眼看到過,我的雄父用一種特殊的鐐銬綁在一名雌侍身上,那種鐐銬會放電,電流恰好卡在雌蟲會難受,但是無法暈過去的程度上。”
“那個雌侍似乎惹我雄父生氣了,被脫光了衣服,帶上鐐銬,跪著當著所有蟲的面,圍繞別墅爬行了一圈。”衛灼苦笑一聲,“沒有尊嚴,可那位被懲罰的雌蟲卻覺得,這本身就是他自己的錯。”
“據說我的雌父當年也是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