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

靳歸幾乎絞盡腦汁，才將自己當初的感受描述出了個兩三成。

不知為何，當他說出這麼一番話時，他很自豪，並不是自豪他那幾乎慘不忍睹的表達能力，他自豪的是，在這番表述中，他覺得自己成為那片蒼穹下的世界的發聲者，他在為它發聲，幫助它告訴眾人，它的歷史和輝煌，以及它終將再創輝煌的訊息。

靳歸覺得自己和那片蒼穹下的狂風暴雨、電閃雷鳴一般，都在幫那片蒼穹昭告著一個震驚世界的訊息——強者即將歸來。

童機長老盯著靳歸看了半晌，這小子這般激動，莫非腦子被雷劈壞了。

王諾靈則若有所思，喻副城主啜著靈茶，沒有說話。

三位玄神期前輩聽了自己的話後，皆沉默不語，靳歸卻並沒有感到不安和尷尬。

他只覺得舒暢，直抒胸臆後的舒暢。

“若光，你如何看？”半晌後，王諾靈開口問徐若光。

“靳師弟此番經歷，入目所見，入耳所聞，入心所感，非真亦可作真。”

徐若光說了一番讓人摸不著頭腦的話。

一直站在喻副城主身後的顧悅，詫異的看了一眼徐若光，又轉頭看向顧繡，在顧繡察覺到後，回看她的時候，她對顧繡露出一個淡笑，微微帶著嘲諷的笑。

顧繡微微挑了眉，顧悅認為徐若光這是因為不知如何回答王諾靈的話，而在信口開河，說些讓人捉摸不透的含糊話？

顧繡回了顧悅一個笑，朝菌不知晦朔，蟪蛄不知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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