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阮若離直接將報紙拍在她的面前,“就是情到深處會做的事!”
要不是因為口中沒有東西,看到報紙上的內容,阮卿卿都能給阮若離表演個噴泉。
“這都什麼東西?”
捏著手中的報紙,阮卿卿看著上頭的文字和配圖。
許是報社怕文字不夠鼓動人心,還專門在文字的旁邊配了張圖。
圖是顧寒霄與她剛回國時,收到風聲的記者來到機場偷拍的。
圖中顧寒霄一手摟著她的腰身,一邊低聲詢問著什麼。
而她當天又穿了件比較厚的羽絨服。
從遠處看過去,好似真有那麼回事一般。
將報紙上的內容看了個遍,阮卿卿從報紙中抬起頭來,對上了阮若離臉上八卦的表情,無情的給出了答案,“沒有。”
“沒有?”阮若離從位置上跳起,三兩步跑到她的面前,左右仔細打量過後,才拿手指摩挲著下巴道,“當真沒有?顧寒霄他是不是憋久了,不行了?”
“我行不行,輪不到你來說。”
經不起唸叨的人突然出現在餐廳門口,嚇得阮若離直接往阮卿卿身後躲,“卿卿,護駕!”
阮卿卿好笑地收起報紙,從椅子上站起身,“你怎麼過來了?”
顧寒霄手臂上掛著西裝,鼻樑上難得架了副細框眼鏡,看著頗有幾分斯文的模樣。
阮若離半蹲在原地,看著兩人抱在一塊交換親吻的場景後,嫌棄地低語,“衣冠禽獸。”
顧寒霄沒有搭理他。
看著只穿了身家居服的阮卿卿,顧寒霄抓著她的手放在唇邊輕吻,“帶你去挑衣服。”
顧氏在下午會迎來大批次的記者,他要將他的女伴打扮成全場最耀眼的那顆星星。
阮卿卿低頭看了眼自己的穿著,小臉微皺,“可是家裡還有很多衣服連吊牌都沒拆。”
她的衣櫃裡塞滿了各大牌子的新款。
還有純手工定製的服裝,每一件都是孤品。
每個季節她還未將那些衣物穿完,哥哥們就會又送上一批新品。
導致她每次出門都要糾結許久今天該穿些什麼。
如今不過是場記者見面會,顧寒霄又不甘心的翹了班,準備帶他的未婚妻前去挑選服裝。
第222章 神秘禮物
顧寒霄知曉她的懂事。
也知曉家中還有許多未拆封的新衣。
可他就是按捺不住自己那顆想要將全世界最好的東西都送到她面前的心。
拉著她的手腕不肯鬆開,顧寒霄一言不發,就拿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她看。
這場無聲的抗議最終以阮卿卿舉起雙手做投降狀,讓顧寒霄又一次得到了勝利。
阮若離身為管家本家,一大早上送走了大哥、二哥、三哥、四哥後,又一次送走了自己的妹妹。
呆愣愣靠站在大門的門框上,阮若離麻木的詢問身後的王姨。
阮若離,“王姨,你說我是不是不結婚,就一輩子都得當管家?”
王姨站在他的身後,笑的得體,“當然不會,老爺夫人少爺們都疼五少爺,他們捨不得。”
阮若離被安慰的笑了。
王姨,“這是今天的採購單,五少爺您看看?”
阮若離:……王姨,我信了你的鬼!
-
顧寒霄拉著還未換裝的阮卿卿上車後,並沒有讓司機把車開到商場內。
車子逐漸向南區開,直到來到一棟小樓前才停下。
顧寒霄下車後將一臉莫名的阮卿卿帶下車,司機這才將車駛離原地。
“這裡是?”
阮卿卿看著眼前這棟建立在郊區,前不著村後不著店,斑駁的牆面上還爬滿爬山虎的小樓,臉上寫滿了疑惑。
顧寒霄牽著她的手,與之十指相扣,解釋道,“這是母親好友的家。”
正說著,小樓的大門就從裡頭被人開啟。
阮卿卿站在原地,看著從門內出來的女人。
水藍色旗袍襯托出她姣好的身材,唇色不點而赤,眼角雖有細紋,卻並沒有給她帶來醜態,而是將她襯的更有韻味。
阮卿卿不是沒見過好看的中年女人。
程又夏就是其中一個。
如果將程又夏比作一朵綻放的紅玫瑰。
那麼眼前這名女子就是多綻放的水仙,韻味十足。
女人也沒想到他們來的這般早,面上閃過驚訝後笑著將二人迎進門。
“早知你們來的早,我就該備些茶點。”
女人將二人帶入客廳,待坐下後開始給兩人泡茶。
顧寒霄牽著阮卿卿,一張臉難得不再板著,“要是知道蔣姨這兒有好吃的,我和卿卿就該晚些來。”
女人紅唇一挑,抬起眼笑罵了句,“都已經是有未婚妻的人了,以後見了其他小姑娘可要收斂些。”
顧寒霄捏了捏阮卿卿的掌心,回了嘴,“蔣姨除外?蔣姨可不是小姑娘了。”
蔣姨笑著將已經泡好的茶水遞到阮卿卿面前,“卿卿別聽他瞎說,蔣姨年輕著呢。”
阮卿卿眉頭一挑,揶揄道,“蔣姨永遠18一枝花,他不懂審美,別聽他瞎說。”
最熟悉的兩人女人站在了同一戰線上對付自己,顧寒霄立馬投了降。
輕抿一口溫熱的茶水,顧寒霄直言這次的來意,“上次拜託蔣姨做的,不知道蔣姨完工了麼?”
蔣姨早知道他過來的意圖。
她站起身,一邊絮叨一邊往內室走去,“早知道你會過來,早就給你準備好了。”
阮卿卿看到蔣姨懷抱著一隻古舊皮箱出現,眼中再次閃過疑惑。
第223章 我說不行就是不行
將皮箱塞進阮卿卿懷中,蔣姨重新坐回位置上。
見阮卿卿的小臉上寫著疑惑,蔣姨衝她眨了眨眼,“這可是臭小子求了我很久的,我還怕他估摸的尺寸不對,如今看你就知道,這小子在背後可沒少下功夫。”
阮卿卿聽了她的話更是摸不著頭腦。
顧寒霄伸手捏了把她的臉頰,笑道,“開啟看看?”
阮卿卿這才將皮箱的扣子一一拆開,待看清皮箱中的東西后,這才驚覺方才蔣姨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蔣姨沒什麼本事,自小跟著父親學這個,還算拿得出手,卿卿要不要試試?”
皮箱中,乳白色打底,湖藍小花點綴的旗袍靜靜躺在其中。
阮卿卿抬起頭,與蔣姨四目相對,“這是……您做的?”
“蔣姨打小就學這個,你去試試有沒有哪裡不合適的,趁著時間還早,還能讓她幫著改改。”
顧寒霄就坐在一邊喝茶,接著茶水的煙霧掩去眼底的驚豔。
蔣姨瞪了他一眼,“真把我這兒當成衣店呢。”
接著又轉頭一臉笑的衝阮卿卿開口道,“卿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