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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佑宗沒有像以往一樣陪笑應承,而是頗為嚴肅的回答道:“下官對相爺自是敬仰的,只是還要請相爺明白,君臣父子乃天理綱常,殿下年少但也是儲君,我等臣子惟伏仰之!”
胡惟庸應道:“這是自然,陳兄看來是有些誤會了,不如今夜來舍下,你我二人擺酒暢飲共釋前嫌?”
已經造成的損失不可挽回,及時止損便是最緊要的了,無論如何現在就開始與東宮一系的官員對抗都是極不划算的,尤其還是在聖駕北巡太子監國理政的時期。
如果不能儘快達成默契,莫說安頓好李存義塗節之事,恐怕就連淮西武勳那邊都會出亂子,中書省及六部也別想安生。
倒不是說他怕了陳佑宗等人,若是太子不拉偏架,他堂堂丞相,掌控著中書六部大權,也就是費一番功夫就可將他們趕出京去。
畢竟東宮一系的核心大多都在地方,他們是太子親手培養的班底,是朝廷未來的棟樑沒錯,可現在離他們登堂入室尚還差著時日呢。
陳佑宗沉吟片刻才答應道:“那麼下官就要叨擾相爺了。”
從今日殿下的態度來看,顯然是不願看到事態進一步演化的,教訓警告已經給了,互相妥協確實是當務之急了。
雖然方才在朝堂上臉面都已經撕破了,雙方現在屬於相看兩厭,將來有機會都不會吝嗇於落井下石的機會,但終究不是現今最緊要的,爭鬥也要挑時機,這才是理智成熟的政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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