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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笑在侍從們將早餐送進餐廳的那一刻便消失了。桑尚又變回了那個高冷的元帥。

冉歆覺得自己看到了桑尚不一樣的一面。

“我居然跟你吃的是一樣的啊，”冉歆驚訝自己面前的早餐竟然和桑尚是一樣的。

“不是你自己跟楚言禮說以後我吃什麼，你就吃什麼的嗎？”桑尚低頭吃著自己面前的早飯，語氣淡淡。

“我只是隨便說說的，沒有想到那個中年大叔還真的告訴你了，”冉歆以為那個叫楚言禮的中年人根本不會理會自己，沒有想到他竟然真的把自己的話都告訴給了桑尚。

“他是管家，你這邊所有的事他自然是要全部向我彙報的，”桑尚說得理所當然。

冉歆停下手裡的動作，抬頭看向桑尚。難道自己向楚言禮詢問桑尚興趣愛好的事也被楚言禮告訴給桑尚了？

“他什麼都說了，”桑尚明白冉歆在糾結什麼，“他還跟我說，他覺得你不是一個好女人，不應該把你帶在身邊，”

冉歆呆滯了。

“我，我只，”冉歆半陣才緩過來，“我只是覺得我知道了你的喜好以後不會做什麼讓你不高興的事，”

“不用解釋，”桑尚抬起頭打斷了冉歆的話，“我知道你要做什麼，”

“我，”冉歆心裡一陣緊張，“我沒有要刺探你的意思，我也不是什麼間諜，你相信我，我真的只是隨便問問的，”

“這跟我沒有關係，”桑尚語氣清冷，“我只要你服從我，而且是隻服從於我，不要做我不喜歡你做的事就行，至於其他的事，你想要做什麼儘可以去做，但是必須讓我知道，這就是做我的寵物的要求，能做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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