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頭看著一動不動的女人，滿臉淚痕眼神空洞地望著自己，瞳孔卻又沒有聚焦在自己身上，視線彷彿透過了自己，去看著自己身後的櫃子。

男人動了惻隱之心。嘆了一口氣，想了想。把女人翻過身來，揉了揉她的兩條手臂。下床找來了紙巾和毛巾。開始幫女人擦臉，擦身，清理她下半身的粘液。

他的動作不太熟練。自己還是第一次為女人做這樣的事。

似乎自從遇到了這個女人，就有了很多的第一次。

做完這一切，重新躺回床上。看到女人還光著的身體，找來掉落床邊的被子，輕輕地蓋在了她的身上。

女人還醒著，意識還清醒，卻沒有說一句話。她被折磨得徹底累癱了，剛才經歷了一場浩劫，無論是心理上還是身體上。事已至此，此刻她也不想再鬧什麼，只想好好休息一下。

霍文博的煙癮又上來了。靠著床頭，拿出了一支菸，點燃，吸了兩口。

抽菸和做愛，真是人生兩大樂事。

目光瞥向女人，察覺到女人輕微地皺眉。他想了想，把煙掐了。又躺了下來。

感覺少了點什麼。男人把女人摟了過來，女人枕在男人的懷裡。

“睡吧”，男人輕聲說。

看著懷裡的女人垂眸閉眼，男人抬了抬頭，目光不經意地掃過吊頂。

一個很隱秘的位置，有一個極小的紅點亮著。

男人笑笑，緊接著也地閉眼睡覺了。

第14章 有合同嗎

第二天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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