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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平一眼認出出聲的中老年人，不是別人，正是聯箱的創始人柳志。又看了看自己身邊簇擁的各個企業負責人，以及對方身邊空蕩蕩的。

馬上反應過來，意識到對方剛才那句話，是在點自己。

不過他知道歸知道，卻沒有起身，裝著沒有看見。

雖然柳志的江湖地位很高，又是商界名副其實的大佬，但他真心沒有一點認識對方的想法。

倒不是他清高，自傲，而是他很清楚這位商界大佬，常常打著民族企業家的名頭，卻做了不少坑國人的事。

不提後世著名的投票事件，就是他們的企業出現的雙標經營，把最好的產品賣給外國人，把二流，甚至有瑕疵的產品，賣給國內使用者的做法，都讓人噁心。

而這還不是重點，重點是他們沒少利用愛國，情懷等字眼炒作撈金，端著碗吃飯，放下碗罵娘。

這種作為的企業，真心讓他很不齒。

其他企業負責人面面相覷，也都察覺到柳志在針對方平。雖不知對方為什麼會針對方平，但他們都很默契的，選擇了沒看見。

於是乎，眾人都匆匆和方平打了個招呼，回到自己的位置，和座位左右的企業負責人寒暄。唯獨沒有理會柳志和方平二人。

倒不是他們不想和方平二人交流，而是當前的局面，讓他們感覺和誰交流都不合適。都會得罪另外一方。

而方平和柳志，都不是他們得罪的起的商業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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