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燃,徑直走向那個搖籃。不能讓他帶走孩子!花欲燃腦中只有這麼一句話,他衝了過去自背後抱住常彥之的腰,用可憐兮兮的嬌柔語聲撒嬌道:“彥之哥哥,你不要走好不好?欲奴不想離開你。抱抱欲奴好嗎?”說著轉身到常彥之面前,雙臂勾住對方脖頸,揚首便送上溼軟紅唇吻了上去。
常彥之任他討好的吻著自己,片刻後便也伸手攬住對方纖細腰肢進攻起來,正當二人吻的陶醉情濃時,常彥之忽然伸手抓住了花欲燃的一隻手臂。將其送到眼前,只見那白淨手指間竟赫然是一枚淬毒的銀針。他冷笑著看著剛剛還主動與自己熱吻的美人,此刻面上暈紅褪去,只餘蒼白。
“你就只有這點計量了嗎?”常彥之不屑地說完,用力捏住那手腕,銀針便掉落在地,之後一把將花欲燃甩倒在地,轉身便抱起熟睡的嬰兒往門外走去。花欲燃驚愣之後便又跪趴著撲上去抱住了他的腿,他驚惶間苦苦哀求道:“彥之哥哥,欲奴錯了,你狠狠懲罰欲奴吧,求你不要帶走孩子,清揚已經認定了這個孩子,你把他留給我好不好?如果你還想要孩子,欲奴……欲奴可以再給你生一個,我…我現在就脫光衣服給你肏好不好?嗚……你來肏我吧…像以前那樣…把大雞巴塞進我的身子裡使勁搞我…尿在我的陰洞裡…我…我很快就會再懷孕的…求你了…”
常彥之斜睨著腳邊衣衫半褪,淚眼婆娑的美人,他伸手製止了那雙要來撕扯自己腰帶的手,轉而掐住對方小巧下頜,眼中滿是鄙夷之色,他殘酷道:“賤人,我真是小看你了,還沒出月子就哭著求男人搞,青樓妓館的娼妓都沒有你這麼飢渴,你還真是為達目的怎樣出賣身體都可以啊。呵呵…不過,我現在對你這樣沒羞沒臊的下賤貨色沒性趣。”說罷,推開花欲燃便要離開。
花欲燃被他如此言語侮辱,心中惱怒卻還是上前再次扯住對方衣袍,含著哭腔道:“既然嫌棄我娼妓都不如,那你又為何非要我生的孩子?彥之哥哥,嗚…求你了,如果你把孩子帶走,我該如何向清揚交代?嗚…求你了,求你了…嗚…”
常彥之忍住想要將這個哭哭啼啼沒完沒了之人一腳踹飛的情緒,他冷聲道:“那是你自己的事情,與我何干?當初我們可是說好的,孩子歸我,我便不再幹涉你與卓清揚之事。如今你落到這般境地,也是你咎由自取。放手!”
花欲燃見事情已無轉機,他鬆開手冷笑道:“是嗎?你儘管帶他走,看他能否能活到明天的太陽昇起之時。”
常彥之聽罷果然停住腳步,他轉身冷聲道:“你對孩子做了什麼?”
“我不過在給他餵奶之前,在乳尖上塗抹了五色血藤蔓的汁液,你儘管帶他走,看你能否一夜間為他配製出解藥…啊…”花欲燃話未說完,便被常彥之一掌扇在臉頰上,力道之大直叫他身子都飛出撞翻了桌椅。
常彥之搖晃懷中嬰兒,急切喚道:“親親,親親,醒一醒。”可是那嬰兒雙眼緊閉,恁大的動靜也沒吵醒他。他將嬰兒小心放入搖籃中, 隨後雙目赤紅地轉過臉來,快步走到癱倒在地的花欲燃面前,掐住對方脖子,一下將其拽了起來。
“賤人!你竟連自己的親生骨肉都要加害,你簡直禽獸不如!”常彥之怒不可遏。
“你連自己的親弟弟都要姦淫…嗯…你又高尚到哪裡?”花欲燃被那一掌打的頭昏眼花,仍不忘反駁對方。
常彥之見他一面臉頰高高腫起,嘴角流下縷縷鮮血,全身無力反抗,竟還敢頂嘴,一怒之下將他甩趴在床上。“解藥拿來!”常彥之怒喝道。
花欲燃趴在床榻之上有氣無力道:“只要你遠遠離開我們,我自會護他周全。”
常彥之聽罷,直接跳上床去,一手按住那不盈一握的細腰,一手快速脫去花欲燃的長褲。抬起那白膩滑嫩的屁股,掏出早已漲硬之物,便對著幹澀閉合的肉縫直直捅了進去。
“啊!不…不要…好痛…”花欲燃沒有想到常彥之竟這般不顧他死活地強姦他。下體還未做好承歡的準備,這樣粗魯的交合令他痛得想撞牆。
“賤人,如果親親因此有個三長兩短,我便將你鎖進一處卓清揚永遠也找不到的地方,我會讓你餘生不停的懷孕,不停的為我生下孩子。騷貨,跪好了,把腿張大些,呼嗯…”常彥之衣衫齊整地肏幹著下身光溜溜的花欲燃,在那漸漸溼滑銷魂的肉窟裡不斷進出,眼中燃燒的怒火也逐漸轉變為慾火。
最初的疼痛慢慢緩和,熟悉的酥麻癢意自那被大肉杵快速有力地搗弄下漸漸升起,花欲燃在身後男人猛烈地撞擊中不由失聲呻吟起來。他生產不久,還未出了月子,正是身嬌體軟之際,雌穴尚未緊緻如初,被強行侵犯也沒有撕裂受傷,長久沒有得到男人灌溉的身子反而很快適應了這樣激烈的性事,不久便自宮腔裡滲出股股淫液,方便入侵之物能夠更加水潤順滑地肏弄。
常彥之抓握上那兩瓣生育後愈加豐盈飽滿的臀肉,手指隨著抽插動作收緊又放鬆,在那白膩膩的皮肉上留下道道紅腫瘀痕。“本想憐惜你身子還未痊癒,誰知你這浪貨早就迫不及待的想讓男人插了吧?從破身那日起就沒男人不行了吧?賤貨,欠肏的下賤坯子。”
常彥之察覺到身下美人的淫穴不再抗拒他的入侵,反而一收一縮地吸纏起他那話兒。他伸出兩指揉弄起那打出水沫的豔紅肉洞,再有一次插入時將那兩指一同送了進去。只聽花欲燃一聲媚叫,整個身子顫抖不止,屁股收緊,肉穴大力絞纏,原來他身前那根無人問津的小陽根竟恁快射出了精水。
常彥之抽出汁水黏膩的手指,幾個巴掌甩在那還在顫抖的肥白屁股上,他冷笑道:“賤貨就是賤貨,我在懲罰你,你倒是享受起來了。呼…是不是越是被男人強姦,你就越是淫蕩。嗯?你這樣的貨色,卓清揚怕是根本無法滿足你吧?”
花欲燃聽著常彥之羞辱之詞,將熱燙的臉頰埋進被褥中。他說的對,自己的身子早在破瓜之際就已迷戀上了這種被強行姦淫,被侮辱凌虐時產生的強烈快感。被那些個野漢子強行奸透上癮的身子,比起溫柔撫弄,更喜歡被粗暴對待。還是說,他天生淫蕩?從骨子裡便認定自己是一頭喜歡和雄性交配,讓雄性在他身子裡打種的淫獸。
花欲燃破碎的嗚咽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