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這樣的設定。”

賈維斯沒有立刻回答，他抿著的嘴唇看上去略帶著下垂，可能是被斯塔克這樣的問題難住了：“如果您要我必須回答...我覺得現在在我的中樞系統之中保留下來的首要程式設定已經變成了以讓您獲得最大的利益和人身保證作為首要前提。”

“那在這個設定的系統中有沒有被寫入過你不能欺騙我，任何形式和方式這樣的程式。”

“...”

“絕對服從呢。”斯塔克眯起眼睛，那樣子就是在調整一個更加犀利的角度來看清楚賈維斯的一舉一動。

這一次賈維斯沒有保持沉默，而是快速地說：“我會絕對服從您的，先生——這不會因任何而改變。”

“呵...”斯塔克小幅度偏轉了一下腦袋，他的視線停留在太陽上的時間僅僅有幾秒鐘，然後男人再次轉過頭來的時候表情換成了一種似笑非笑但是是絕對正經的樣子，平淡的話語從唇齒間溢位，“吻我，賈維斯。”

賈維斯可能有些不解地看了斯塔克一眼，他大概是在分析託尼這句話的真實意味到底是在耍他開玩笑還是當真的那種認真。

“Sir？”

“吻我賈維斯。”這一次斯塔克的語調變得更加堅定幾分，那幾乎就是不容抗拒的命令，就像是曾經那樣。

賈維斯將眼瞼低垂了半分然後就上前一步捧起了斯塔克的臉。

——那是一種非常微妙的感覺，託尼的臉頰上貼著的東西確實是一隻手，有著溫度帶著觸感的手，只是這讓他在心底有一種更加沒辦法說出來的強烈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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