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

施秦不語。

施檸看到桌上的水果盤，明白了。不是阿姨送進來的，是施秦。

施秦走到她旁邊，抽出她剛剛做的那張試卷，道：“比我還忙？”

施檸撇嘴：“不敢，你忙多了。”

施秦放下試卷，低頭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道：“怎麼，怪我沒時間陪你？”

施檸睜大眼，立即否認：“我可沒有。”

施秦嘴上掛著笑。

施檸轉回頭去吃起了水果。

“你今天怎麼回來這麼早？”

施秦在她旁邊坐下，拿起紅筆幫她批改試卷，聞言答道：“提前完成工作就回來了。”

“哦。”

兩人都不說話了。一個改試卷改得認真，一個看他改試卷看得認真。施檸一邊吃水果一邊看，偶爾也會遞一塊果肉到施秦嘴邊，後者配合張開嘴咬下去。氣氛安靜和諧。

兩人湊近在一起，施秦給施檸講題，將她做錯的地方一題一題挑出來講，思路、公式、解法，講得脈絡清晰。

施秦被人稱為學神，她這回是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他的厲害。

“懂了嗎？”

施檸點頭。有點傻有點呆的樣子。

施秦扣住她的腦袋來了個舌吻。

“怎麼樣，懂了嗎？”

施檸紅著臉點頭：“懂了。”

施秦沒讓阿姨準備晚飯，而是和施檸到外面去吃。

紅酒、牛排、鋼琴奏。

晚飯後還有電影。施檸不知道他還買了電影票，有點受寵若驚。

他們相鄰而坐。

不知什麼時候螢幕變成背景布，配樂和臺詞都是背景音，誰的手先覆住誰的手，又是誰先越了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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