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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示意宋曉楓拍拍臉，好恢復一下神智。

“有沒有清醒一點。”

看著宋曉楓委屈巴巴的樣子，阿桑覺得頭疼，結果是她使勁拍了自己的臉頰恢復神智。

“看在我總是把你揍挺慘的份兒上，說吧，我十歲時候欠你什麼了？”

她稍稍警惕的說“你不是夥著周奇安來騙我的吧！”

“編了許多小時候的故事。”

宋曉楓冷著臉“周奇安哪兒捨得騙你！”

阿桑點點頭，心想確實，那也是個有幻覺的傢伙。

“你真的是一點兒都不記得我麼？”

“別委屈，我也不記得齊涉。”阿桑合理解釋，希望他能有點心裡安慰。

“那你為什麼記得周奇安？”宋曉楓追問，好像急於求個結果。

“可能我們兩個真的比較要好吧？你看我消失了，周奇安比你們都瘋！”她努力回憶，仍然想不出什麼“你們也是這樣說的！”

“你小時候很討厭我，會打我，罵我，孤立我，嫌我土，嫌我笨……”

一長串兒的怨言說的跟唸經似的，把幼年的阿桑形容的壞透了，十惡不赦。

“你這樣說，我就是想起來也不敢認。”

“好麼，你說的破孩子被人打死也一點不冤枉。”她倒吸一口涼氣，心想宋曉楓小時候被欺負成那樣子，這時候早該把她碎屍萬段了，怎麼可能喜歡她。

報仇的方式足夠清新脫俗呀！

宋曉楓也不知道該怎麼說清楚自己，聽起來確實有點兒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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