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樣，和他記憶中的一模一樣。但不知道為什麼，卓瀾看著那張臉，竟然產生了陌生的感覺。

“就是，你有一天回家，忽然發現你至親的人不一樣了。”卓瀾緩緩形容道，“長相沒變，聲音也沒變，但你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好像有點……疏遠了，客氣了，中規中矩了，明白嗎？”

“雖然不是很明白……”研究員道，“但你要是希望的話，可以把許可權給我們，我們幫你深度檢測一遍？”

“要多久？”

“不用多久，我們研究所的主系統會調出它上一版本的資料，和現在這個版本進行全面比對……包括你說的設定資料。”研究員道，“最多幾分鐘吧。有些設定要模擬生成邏輯鏈進行機率計算……”

卓瀾忍不住打斷道：“不必說這麼清楚，我聽不懂，講重點。”

研究員：“重點就是，給我們檢測幾分鐘。”

“行吧，授權了。”

……

幾分鐘後，研究員道：“檢測完了，你給我們的授權已經取消了。”

卓瀾稍微坐直了一些：“結果呢？”

“結果是，除了發行公司在後臺做的升級，其他資料都完美繼承了。”研究員道，“這次升級並不涉及到‘人工智慧的性格設定’，所以它應該還是你的那個艾利克斯。”

卓瀾蹙起眉頭：“這麼說，這個問題沒法解決了？”

“還有一個辦法。”

“什麼？”

“重新養成。”研究員回道，“簡單來說，初始的人工智慧雖然有性格設定，但在和主人的相處中，設定會根據主人的反應越來越細。而且你要是打開了部分的腦補磁場掃描許可權，養成的速度會更快。你只要一直想著以前的那個艾利克斯是怎麼迴應你的，現在這個應該也會逐漸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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