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地明白了他的意思，回道：“對。”

“他是……你……”卓瀾簡直想抱著腦袋鑽到地縫裡去，“我都和你說了些什麼啊！”

因為人工智慧的保密特性，卓瀾可是什麼都和他聊過，抱怨過。從情人的破事，到一些有的沒的，甚至還聊過要不要和他在星網上做親密的事！

卓瀾一想到這些，就覺得腦子嗡嗡響：“……你、你記得和我說過什麼嗎……”

人工智慧艾利克斯，可是主動問過卓瀾，要不要買可樂的！

“我只是有一縷意識在它身上，哦，應該說它的資料流裡。”艾利克斯道，“這隻能影響它對你的優先關照，它會對你做出什麼反應，還是基於它本身的設計。”

“但你都能感知到，是不是？！”

“如果我想的話。”

“你別想，求你千萬別想……”卓瀾感覺自己真是要完蛋，“就算你明白是怎麼回事，也不要和我說，謝謝！”

“……我知道了。”

卓瀾想要移開話題：“你怎麼會在我的人工智慧上也有意識附著？你附著了很多東西嗎？除了你剝離下來的七宗罪之外。”

“不。”艾利克斯道，“人工智慧那裡的意識，是我特意放過去的。”

“……哎？！”

“我有預感，你這次醒來，七宗罪要相聚了。”艾利克斯道，“這未必是好事，我需要來處理一下。”

對於卓瀾來說，他們七個湊齊了也實在不是什麼好事。但他知道，艾利克斯說的“不是好事”，那估計得更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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