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的說完便看向凌風, “九歌你說, 你願意嗎？”

頂著兩人強烈的視線，凌風感覺有些頭皮發麻。

這要怎麼回答？回答什麼都不好, 殺神靈都沒這麼麻煩的。

白落塵見他半天不回答, 眼底滿是危險, 臉色變得更冷了, 語氣卻十分平靜, “怎麼，這個問題很難回答嗎？”

凌風：“……”不是很難, 是特別難。

他抿了一下唇，遲疑的開口，“……自然是, 願意的”

白落塵笑了，笑的十分燦爛，“聖子大人，聽見了嗎？九歌他願意的！所以就不勞煩聖子大人多管閒事了”

願意的三個字咬的極重，帶著濃濃的得意洋洋和炫耀。

白傾月的眼神冷了下來，似笑非笑，“那是傾月多事了，抱歉”

雖然是道歉，但是語氣裡絲毫沒有歉意，反而多了幾分暗藏的殺意。

“你知道就好”，白落塵絲毫不受殺意的影響，在白傾月殺意越來越強烈下親了凌風一口，如蜻蜓點水般淺嘗輒止，唇對唇停留了不到一秒。

倒不是白落塵不想親，主要是被凌風推開了。

明明不是出軌，但是在白傾月的視線下，凌風總有種說不出的心虛感，所以主動把人推開了。

白落塵在親上去的時候耳根就紅的滴血，被推開也沒有勇氣再作妖，安靜乖巧的站在旁邊，臉上帶著傻笑，像個天真無邪的大傻子，彷彿之前和白傾月懟起來都是錯覺。

白傾月冷冷的看了白落塵一眼，微微垂眸掩下了眼中的情緒，道了聲有事就轉身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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