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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點剛過，楊景行居然跟同事們說要走了。┡Ω『．Ｍ不過大家也理解，這幾天肯定辛苦了，而且接下來也沒啥好擔心的了，好好休息吧。

甘凱呈和楊景行一起下樓，知道楊景行要趕往曲杭見父母，他不太放心，想跟著一起：“……你該盡的地主之誼。”

楊景行沒義氣：“沒時間陪你喝酒。”

甘凱呈問正經的：“打聽到訊息沒？”

楊景行比較佩服：“你猜對了。”

甘凱呈並不得意，而是愁眉不展：“最難消受美人恩吶……”

開車上路後，楊景行先給陶萌打電話：“喂，在幹嘛？”

陶萌嗯：“”

楊景行問：“什麼書？”

陶萌高階：“Theideaofjustice……公平觀念。”

楊景行好學了：“寫什麼的？”

陶萌可能不好概括：“……就是關於公平的思考。作者是個經濟學家，他比較關注這方面，好幾本書……我覺得挺有啟性。”

楊景行問：“一個人在家？”

陶萌似乎警覺：“……嗯，怎麼了？”

楊景行恨人進步：“去找曹綾藍玩呀。”

陶萌說：“有點累，不想去。”

楊景行說：“那你休息……諮詢你一下，公關和律師那邊，你覺得我給多少諮詢費合適？”

陶萌好像沒概念：“……不用急，他們會給報價。”

楊景行說：“估計不需要再找他們幫忙了，下午網安局了個通知，不準大家罵人吵架了，現在已經一片和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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