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與琉星對視時,眼中的猩紅色褪去了一些,表情從擇人而噬變成了冷漠,不發一言地將目光投向天花板,像是在凝視什麼,又像是在思考什麼,又或者僅僅只是在發呆。
燭臺切就站在旁邊,時刻警惕著可能會有的暴動,其他的付喪神也極有默契地站在了附近守衛著琉星。
好在並沒有什麼危險發生。
大俱利的傷勢過重,儼然已經在碎刀邊緣,沒有力氣掙扎,似乎也沒想過要掙扎。
但手入的過程還是很艱難的。
琉星千辛萬苦,才將手中幾乎可以媲美太刀重量的打刀修復好,又悄悄地運起治癒術,在大俱利身體裡遊走了幾遍。
大俱利的額頭上有角,但在手入過程中,琉星發現大俱利的膝肘關節,以及脊椎部分,都長出了類似的骨刺,只是沒有額頭上那般明顯,小小的突起看起來非常袖珍,用衣服還能遮擋得住。
琉星吸了吸鼻子,能聞到大俱利身上濃濃的黑暗味道。用味道來形容黑暗似乎有些抽象,但對琉星來說就是如此。
和溯行軍身上的味道有些相似,但又不完全相同。
大俱利他還保留著一些神性。
琉星的治癒術在大俱利身體裡轉了好幾圈,那種彷彿從骨髓深處泛起得麻癢疼痛,也隨著共感能力一同傳遞到琉星身上。
那是絕對稱不上舒適的感受,劇烈的疼痛或許還能忍耐,但那無孔不入的癢意卻讓琉星渾身上下冒出了細汗,不過一兩分鐘,他便有些耐不住了,只想伸手去撓,撓破面板,深入肌理,將骨頭都一起抽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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