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彼得並沒有躲開。
經檢測,彼得的身上有著5%的黑暗力量呢。
看著彼得這一身黑色的打扮,再加上見面這麼一會兒了,對方一句話都沒有說過。巴里不由懷疑,這不會是黑暗力量做的吧?!
因為系統收不住黑暗力量,所以收集起來的黑暗力量都被巴里儲存在了自己的身體中。一開始,那不到10%的黑暗力量對巴里的影響幾近於0。但是自從黑暗力量收集進度達到65%以後,對方的影響力簡直出現了質的變化。
如果彼得是被黑暗力量給搞成這樣的,巴里還真是不怎麼疑惑,畢竟黑暗力量的蠱惑力是真的很強。
就算巴里早就知道這是一種怎樣的存在,還差一點受到了影響呢。
不過這次巴里真的是冤枉黑暗力量了,因為彼得身上的變化,還真與黑暗力量沒有多大的關係。
這其實全都是政府的鍋啊!
彼得之所以會變黑,是因為黑色更容易執行夜中任務。是的,政府很多時候完全將小蜘蛛當成是刺客去用。
而他現在會這麼沉默寡言,也與政府有著脫不開的關係。
至於具體過程,就不詳細描述了。
總之,彼得真的是一個跟復仇者聯盟中其他人的經歷完全不一樣,但是同樣很慘的崽崽!
其他人雖然都很慘,但那是九頭蛇乾的,大家也從沒有指望過九頭蛇會幹什麼好事,所以他多壞都不令人驚訝。
但是政府不同,這可是政府啊!
彼得所有的悲慘遭遇幾乎全都是政府造成的,這就特別傷身又傷心了!畢竟彼得一開始,曾經那麼信任他們。
作為深受政府迫害的一隻小蜘蛛,彼得現在真的是沒有興趣加入任何陣營,他只想要守著自己的梅嬸。
所以當巴里他們找來的時候,彼得沒有一絲跟著他們走的想法。
而當巴里說可以幫忙治療梅嬸的時候,對這句話有PTSD的彼得,差一點就要出手攻擊對方了。
說真的,他真的是被騙怕了,他不敢再將梅嬸交給任何人了,除非是斯塔克先生。
因為知曉彼得和託尼之間的關係,所以巴里接著就向對方透露了託尼就在他們那裡的訊息。
當彼得跟著巴里回到反抗軍基地,看著正在和電路板較勁的託三歲時,一時之間不知道自己這到底算不算是上當受騙了。
留在反抗軍基地中的彼得,在照顧梅嬸的同時,也開始接過了一部分照顧託尼的活。畢竟佩珀雖然很能幹,但是在研究方面,她真的是教不了託尼什麼。但是彼得就不同了,以他現在的水平,教導現在的託尼,那完全是沒有問題的。
過去一直是對方教導自己,現在自己教導對方,也算的上是一種反哺了,也不知道斯塔克先生恢復記憶之後會怎麼想。
依舊沉默寡言的彼得,在心中默默腹誹道。
作者有話要說:終於徹底忙完畢業的那一堆事情啦,好開心!
從明天起,更新時間恢復為晚上9-10點之間。: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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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6666
在將託尼、彼得他們都帶回來之後, 哈爾向巴里提出要離開反抗軍基地, 去綠燈軍團的總部OA星一趟。
對此, 除了擔心哈爾可能會被懲罰外, 巴里沒有任何意見。如果不是因為反抗軍這邊離不開他, 巴里都想要陪著對方一起去了。
不過巴里沒有想到的是, 自己前腳剛送走了哈爾, 後腳就遇到了大/麻煩。
當他聽到反抗軍中一群人聚在一起,在對鋼骨、暴風女等人的膚色進行“探討”的時候, 巴里莫名有種惡/心/反/胃的感覺。
他沒有想到, 他們可以對榮恩綠色的面板視而不見,卻非要對鋼骨他們的膚色進行……
種/族/歧/視這種事情, 真的讓巴里很受不了。
聽著他們越說越過分,巴里忍無可忍地出面制止了他們。
“夠了!”
在看到巴里的第一刻,在場所有人都愣住了。之前高談闊論、滿嘴惡臭的人,現在倒是安靜如雞了。
“我想——”巴里環視一圈, “你們知道這種言論是不對的,對嗎?”
在心裡,巴里還是期望他們能夠改過的。
“那些你們口中的……”因為他們的詞彙實在是太過不堪, 巴里沒有複述,但是相信他們所有人都知道巴里想說的是什麼,“我希望你們記得, 他們曾經和你們並肩戰鬥過,你們彼此性命相托。膚色從來不是一個應該受到‘探討’的話題。這個世界上,不論你是何膚色, 人人生而平等。”
隨著巴里的話,倒是真的有幾個人漲紅了臉、低下了頭,不過還有很大一部分人,他們眼中滿是不以為然。只不過因為站在他們面前的是反抗軍的領袖,曾經救過他們的人,所以他們沒有出言反駁罷了。
在彼此僵持了一會兒後,巴里沒有不依不饒的繼續下去,而是轉身離開,想要藉此給所有人一個臺階下。他很清楚,種/族/歧/視這種東西不是幾句話就可以解決的,他也沒有必要逼著誰立刻表態。
他只是……意難平。
就在巴里轉身後,他的身後突然傳來了一個聲音:“我們之所以加入反抗軍,為的就是自由!我們有發表自己言論的自由,如果你要剝奪我們說話的權力,那麼請問反抗軍和不義聯盟有什麼區別?!”
要知道卡爾領導的不義聯盟,是一直有在致力於消除包括種/族/歧/視在內的諸多歧視的。現在站在巴里面前的絕大部分,就是因為種/族/歧/視被超人的維和部隊給抓起來的。
這才是今天,他們會聚在一起的原因,因為他們曾經都是一個監獄的獄友。
巴里聞言轉身看了過去,對方也沒有迴避,直直地看向了巴里。
說話的人叫戴維,是一個棕色頭髮、藍色眼睛的中年白人男性。他的身上穿著一套半新的西裝,眼睛上架著一副金框眼鏡,看上去像是一個每天坐辦公室的精英人士。甚至巴里從對方身上,感覺到了一絲政客的感覺。
“這不是自不自由的問題,這是對錯的問題。”巴里直視著對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如果我對你們的錯誤視而不見,那麼我恐怕還比不上卡爾呢。”
“我希望你們知道,反抗軍是在追求自由,但是絕不是包含著歧/視的自由。真正的自由,從來不應該有什麼歧/視。”
“你在威脅我們嗎?我們如果不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