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誇，而是想要對付他，這些計劃真的是沒有用的。

魔法也許能夠打敗魔法, 但是布魯斯自己的計劃, 是絕對無法打敗布魯斯自己的。

儘管布魯斯從來都堅守底線, 但是他很清楚, 如果自己拋棄底線，會是什麼樣子。

或者說，就是因為他清楚自己拋棄底線，會變成什麼樣子, 所以才這樣堅守底線！

當一切計劃都無法起到預想中的作用後，布魯斯乾脆就不做計劃了。

他開始審視自己的過去，審視這個世界, 審視自己。

在布魯斯審視的過程中，他的腦海中，有一瞬間閃過了一個瘋狂的想法。最後，那個想法也確實成真了。

——讓巴里殺死自己。

人選之所以是巴里，其實很簡單。

首先，選定殺死自己的人，必須能抵禦住小丑病毒的侵襲。

只這一條，就足以淘汰大部分人了。

人間之神，都不用小丑病毒，他現在就已經黑的不能再黑了。

而迪克他們，不管他們是樂觀向上也好，敏感暴躁也好，哥譚都給他們留下了深深的烙印。

但是巴里就不一樣了。

如果布魯斯他們是凝視深淵的時候，深淵也在凝視著他們。

那麼巴里就像是網上一個著名的段子一樣，當他凝視深淵的時候，深淵對他“喵”了一聲。

其次，選定的人要有殺死自己的能力。

這一點，其實很多人都有，畢竟布魯斯只是一個普通人。

最後，選定的人要能夠殺死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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