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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振雄不答應，李真也不會同意去參加酒席的。兩個人面面相覷，僵持了半天，最後李振雄不得不答應了。

李真媽媽彎腰把盤子放進櫃子裡，剛起身，正對上兩雙眼睛，李振雄和李真就站在客廳裡。

“你們兩個站這兒幹嘛啊，嚇死我了。”

李振雄有些難為情，半天不說話。李真著急了，直接推了把他。她不喜歡這麼墨跡，不就是道個歉嗎，不明白李振雄為什麼不樂意。

李振雄走到了李真媽媽跟前，臉色很難看。李真在後面咳嗽兩聲，忍不住開口催促，“爸，趕緊的。”

李真媽媽一臉懵逼，不知道要幹什麼。

“你快讓開，我要過去。”

李振雄也不說話，就這麼看著她，李真媽媽有些莫名其妙了。時間久了，就很生氣。

“對不起……”李振雄極不情願的說了一句，心裡半點難過都沒有。他這樣都是做做樣子。

這麼多年，李振雄對她沒什麼感情，有時候都不想多看一眼。年紀大了，李真媽媽的面板也沒有年輕姑娘那麼好。相處久了，李振雄也會膩。

李振雄艱難的吐出三個字，但是畢竟還是說出口了。李真媽媽聽見這三個字的時候，整個顫抖了一下，身體變得十分僵硬。

這麼多年，她還是第一次聽見李振雄這麼認真的給自己道歉。他在外面做的事情，她其實很清楚，心裡一直壓抑著。剛才的話像一個開關，讓他突然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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