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皇上。”
“樊尚書?”
那人正是樊盛玉,即使是知道要下地,也依然穿了風騷奪目的白衣,因為蹲在地上的原因,白衣的下襬已經沾滿了泥土。
對方這樣一側身,蕭方見到,在樊盛玉面前的地上堆起一個很小的土包,樊盛玉折了一支稻穗插在土包上。
就算再不懂這邊的風俗禮儀,單看這不怎麼吉利的土包,也大概覺察出什麼不好。
“樊尚書,這是……”
“一位故人而已,”樊盛玉起身,拍拍膝蓋上的土,順著他的目光,也看向地上的土包:“不知皇上還記不記得秦槐這個人?”
背鍋俠蕭方瞬間萎靡。
不等他戲精上身,樊盛玉面無表情地替他解了圍:“皇上前些日子撞到了頭,想必也忘記了。”
“啊,秦秦槐啊,不就是那個麼,我記得,”蕭方強行挽尊:“他不就是……”
樊盛玉沒為難他,輕輕點頭:“對,我被貶去陳家村時,秦槐為我據理力爭,也被削職趕出京城。”
蕭方啞然。
可樊盛玉誅心的話還沒有結束:“後來,聽說他出京行至半路,便遇上了攔路劫匪,正是四年前的今天。”
蕭方不得不再一次落荒而逃。
他知道自己不該為之前的小皇帝背鍋,可在這樣活生生的現實面前,他到底還是接受不了。
小圓說的都是他孃的混賬話,什麼之前之後都與他無關,什麼只不過是來旅行一趟,他想著樊盛玉面前那個孤零零的土包,那根像是祈福民安的稻穗,鼻子就酸得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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