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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溫文抓住寧折彎的時候,曾悄悄在他的身體中,埋下了收容所的鎖鏈。
這是當時溫文隨手埋下的一個佈置,但現在卻起到了不錯的效果,因為溫文可以看到寧折彎去了哪裡。
他在溫文這裡消失之後,就瞬間出現在一處燃著昏暗燈光的,充滿古典韻味的建築之中。
石頭地面上,畫著一個符文法陣,寧折彎就站在法陣中央。
在寧折彎的對面,站著一個穿著灰色長衫的男人,這男人人嘴唇上下都長著修剪整齊的鬍鬚,鬍鬚有黑有白,年紀應該不小。
他的手上抱著一本泛黃的古舊書籍,戴著一副有著厚重銀色鏡框的眼鏡,鏡框上刻著密密麻麻的符文,以至於讓這眼鏡看起來有些古怪。
這個男人,名叫夏唯一,寧折彎房中的符文,就是他畫出來的。
如果不是他將寧折彎拽走,溫文的感化計劃可能已經完成。
但現在感化到一半就停了下來,那七千人一樣面臨著死亡的威脅。
不過夏唯一的這種做法,也暴露了他的存在,之前他一直不和寧折彎接觸和交流,溫文也抓不住他的尾巴,但現在他已經跑不了了!
溫文鬆鬆筋骨,嘴角帶著一抹微笑,看著陶青青說:“這樣才有意思,動動嘴皮子就把事情解決也太沒勁了,你留下來保護這些人,我去抓老鼠了!”
“另外你保護他們,別太盡力了,以拖時間為主,不要讓那怨氣覺得無法殺死他們,也不要讓它們可以輕易成功,如果實在事不可為,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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