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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寒煜醉醺醺的倚靠在門板上，眼睛迷離的盯著她。

過了幾秒，才扶著門走進來。

“怎麼還沒睡？”看似醉的一塌糊塗，可是說話時倒是挺清朗。

楊斯羽沒有回話，自從他進來開始，就一瞬不瞬的盯著他。

直到他走到整個人平躺在就沙發上。

她走到桌前，給他倒了杯水，走過去遞給他：“喝點水。”

沙發上的人“嗯”了聲，撐起沙發坐起來。

剛剛手腕上的外套已經被他丟在了一側，楊斯羽蹲下身的時候，鼻間的香水味愈來愈濃。

她蹙眉，等季寒煜喝了水，坐在了沙發對面的桌子上。

正色的看著他：“你身上是誰的香水味？”

說這句話的時候，楊斯羽面上很是冷靜，可心裡卻想到了今天中午做的那個夢。

有時候做的噩夢就是預兆現實的發生。

季寒煜喝完了水，才感覺喉嚨的辣感減少了這麼一丁點。

他渙散的目光一點點焦距起來，最後落在楊斯羽的臉上。

看著她很是淡定的神情，季寒煜沉默了一下，而後笑著解釋：“今晚去見了個客戶，進去包廂的時候，她噴的香水。”

“是麼？”換做以前，楊斯羽還是毫不猶豫的相信，可是這幾天她總感覺怪怪的。

以往沒有猜忌，是因為季寒煜沒每次去見什麼客戶的時候，都會跟她說一聲，現在檢視他們以前的聊天記錄的事，都是一些溫馨話語。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晚點回來，早點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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