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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剛剛開啟檔案簽字上面已經蓋了章的事情，秦鋒面色一點點的蒼白下來。

現在看來，季寒煜明顯既然耍著他玩！越想秦鋒心裡越氣，到了最後直接握緊拳頭錘了錘桌面。

沒把握住力道直接就讓其發出了響聲，惹的周圍人一頓看過來。

…

季寒煜和牛凱上車後，這才將檔案遞給他：“明天派人去盛成娛樂跟秦鋒辦好手續吧。”

牛凱其實一直搞不懂自家總裁的這個做法，現在看到這個檔案，還是好奇的出聲詢問：“老大，你現在這是什麼情況，怎麼突然就讓秦鋒過來跟我們合作了？”

要知道，這個秦鋒簡直就是一個禁忌，之前在季總面前他提都不敢提。

現在他居然這麼輕易的就和秦鋒一起合作了？

他現在不只是搞不懂了，是真的很搞不懂這麼一個操作。

聽到牛凱的話，季寒煜這才微微抬頭，過了一會兒，淡聲回覆他：“我這樣做自然是有我自己的想法。”

牛凱：“……”

他怎麼感覺季總變了？

以前不都是很詳細的回答他的？

現在居然成了這麼個草率的回覆。

心裡萬般疑惑，但是他也沒說什麼，應了聲就將檔案收好安心開車。

他現在已經不適合詢問季總任何問題了，因為他雖然回答了，但是這回答簡直和沒有回答一個樣。

車往前開了多久，牛凱內心就糾結了多久。

他認真的盯著前面的道路看了好幾秒，這才打臉剛剛的想法：“季總，我們現在要去公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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