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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謝明謹在這裡，估計為了避免她在此地的訊息外露，也不會差人跟外面打探訊息，她自是故意把訊息帶上來的。

但也沒有以謝遠的處境來嘲諷威逼的意思。

“她是她，謝遠是謝遠。”

褚蘭艾還是最近才有了這樣的想法，倒也不是非要讓謝明謹知道，就是覺得這也算是一種成長。

她無意隱瞞，但...好像也沒什麼意義了。

梨還未說什麼，倏然一驚，轉頭看向密閣方向的後院懸壁懸鐘。

鐘鳴起，哀思長鳴。

“有讓我白衣劍雪樓惋惜的人...逝去了。”

吃驚之下的褚蘭艾第一時間是懷疑，所以下意識去觀察梨的神情，卻是一怔，因為看到了無邊的寂寥。

倏爾，她自己也怔神許久。

謝明謹，是真的死了？

——————

褚蘭艾自知自己可以回白衣劍雪樓，但不能親自接近樓中密閣，她的身份終究敏感，尤其在這個時候。

為了自己父女，也為了白衣劍雪樓的避嫌，為了杜絕後患，她必須如同來時一樣去也隱秘。

所以她在亭中站了一會，猶豫了很久，終究沒有靠近密閣，一來是沒有信心讓樓主答應她進去，二來她也知道自己跟謝明謹沒什麼關係，沒那個立場。

緘默片刻，她握起劍，對著密閣方向彎腰作揖，心中浮現一句。

如果你非謝遠之女，如果你我早已相識，或可成知己。

但這人世間哪來那麼多如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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