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而且江晨在旁邊，她學會以後開始做一些比較誇張的動作。

在學游泳這方面，程之靈確實有點天賦在的。

江晨隨著她的節奏往後退：“對，就這樣往後退，我覺得你學——”表揚的話還沒有說完，那個不知死活的秀了一把體能下限，直接往前撲倒。

還好前面有個江晨，也是因為有個江晨才讓她得意忘形差點栽到水裡去了。

江晨一把摟住了她。

這下可把程之靈嚇得個夠嗆，她環著江晨的脖子說什麼都不肯撒手。

要不是有人這樣寵著她哄著她，大概沒有這麼嬌氣吧。

畢竟一輩子就這樣走過來了，以前也沒覺得自己有這麼耐不住事。

“我嚇死了。”

“沒事沒事，有我在呢，我在這裡你不會有危險的，看我不是好好的把你接住了嗎？”

江晨把嚇的瑟瑟發抖的她拉進自己懷裡，剛才還覺得自己無所不能，突如起來的嚇到了，一定很害怕吧，程之靈不知所措的靠在他胸口，不敢亂動，心裡已經沒有剛才那麼害怕了。

“我愛你，不會讓你出事的。”

“嗯？”

“我在等著你。”

“嗯？”

“像我愛你這樣愛我。”

程之靈真的不知道怎麼跟他說，其實她在很早很早以前就喜歡上他了，但是這種喜歡到底有多深，她並不是很清楚。

到底算不算愛，也說不清楚，說起來可能就是相互吸引的那種感覺而已。

而經歷了這麼多事情以後，她跟江晨好像不止是因為生活的安排而相互熟悉了的那種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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