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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手下的報告，牛座的視線立刻投到了營養槽上。

果然營養槽裡，那個四肢截斷的男人，正在慢慢睜開雙眼。

他的眼神，似乎有些茫然，像是沒有自己的意識。

“看起來好像失敗了。”

九皇女流著口水說道。

而幾乎就在她話音落下的時候……

咔嚓！

營養槽的玻璃表面，出現一道裂縫。

咔嚓！

咔嚓！

咔嚓！咔嚓！咔嚓！

裂縫，開始增加，蔓延，最終嘭的一聲，整個營養槽當場炸裂而開。

營養槽裡的綠色液體爆流出來，天瑞馳那具身體也跟著營養槽的破碎，摔倒在了地上。

牛座看著地上，緩緩扭動脖子，雙眼困惑的地盯著自己的天瑞馳，眉頭緊皺。

“只是這種程度嗎？只是這種程度的話，可就太浪費我的時間了。”

牛座眼眸裡是掩飾不住的失望。

而在這時……

他看到了血。

血，從他的左眼眼球裡飛濺出來。

伴隨著血液飛濺出來的，還有一截劍尖。

牛座僅剩的右眼，瞳孔猛地收縮，啊的慘叫一聲。

呲呲呲呲呲！！

在他慘叫的同時，他的左肩膀，右腿，左腰……全身各個位置，竟是突然猛地憑空鑽出一截截的長劍。

只是一瞬，他就變成了全身冒出半截劍尖的模樣，渾身鮮血淋淋。

身體支撐不住地倒在了地上，但牛座卻已經止聲。

他在笑。

儘管身體被傷的遍體鱗傷，甚至左眼都失去了。

但牛座卻在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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