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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肥了天權侯,讓他繼續暗地招募精兵。

之前答應他們五千人入關,已經是她的底線。

五千人,若在關內,真造反起來也能拖上個把月,何況還有那麼多餉銀。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個道理,放在哪朝哪代都試用,總有些不怕死的願意為了錢跟著反賊幹。

她這麼做,他應該懂的呀?

龍傲君覺得一下又看不明白小郎這操作。

唐青書也被兒子這忽然的一番話給搞懵了,之前他們私下商議種種,全沒有提過這筆款子,只因知道朝廷不會給,他現在又當女帝面提,是何道理?

唐王爺心中一下又燃起,莫非兒子另有打算,其實並不是胳膊肘往外拐的想法。

龍傲君嚥了口唾沫:“最近朝中用錢的地方太多,戶部錢糧有些吃緊,不過小郎放心,等大婚之後,大婚之後孤一定給你補齊欠款。”

龍默這才看向自己的父親:“父王,陛下金口玉言,您都聽到了。”

唐王爺虎著臉:“嗯。”

龍默掣馬來到他跟前,深深注視了一眼父親,忽然翻身下馬,朝他跪拜。

他這一拜拜的唐王爺心頭一跳,莫名湧上一股悲意。

立刻上前去攙扶他的胳膊:“默兒。”

這個孩子,他到底是何意思?

龍默在地上朝父親磕了三個頭,這才直起身子,仰著頭看他:“這一別還不知以後能不能再見到父親,父親自己多珍重。”

他那眼神似在做某種最後告別,唐王爺心裡一突,莫非他已經知道自己命不久矣?可,這絕不可能呀!

然而畢竟是血肉至親,唐王爺被兒子這一句話忽然勾的心腸一軟,眼圈瞬間就紅了:“怎麼不能見到,我回封地後整頓數年,等做出成績,還要上皇都參拜陛下與你,那時你已貴為皇夫,身份高過父親一截。”伸手輕輕摸了摸龍默的頭髮,安慰一笑:“可要早點為陛下誕下子嗣,我們兩族交好,家族榮光,全系汝一身。”

龍默點點頭,臉色卻顯出三分慘淡:“我知道。”

唐王爺還想再說什麼,他卻退後一步,轉身走回了自己的馬旁:“陛下,時候不早了,還要趕路回京。”唐青書一行人也會同時進入渝州,之後在渭水與女帝眾人分開,回到天權侯的封地。

龍傲君一牽韁繩調轉馬頭:“好,那就跟孤回去。”

女帝一行人很快進城。

唐王爺帶著人跟在他們後面,眼看著兒子和孫子與那女人一路,越來越遠,心中百般滋味莫辨。

一時停下來,招了莫大夫問:“你是不是告訴了小郎他命不久矣之事?”

莫大夫:“沒有。”

唐王爺眉頭深鎖:“那他到底是為什麼?”

莫大夫今日一直在人群之後,將眾人所有舉動收入眼中,只說:“小郎那孩子心思重,他大了,兒大不由爹這句話你沒聽過嗎?”

“沒道理呀。”唐王爺百思不得其解,實在想不通兒子今日這一翻古怪舉止。

莫大夫:“有什麼好不理解,你想鬥,他未見得想鬥,我看他與那女帝之間,非常和諧,他這最後一段日子,你非要利用利用,鬧得全都不安寧嗎?”

唐王爺眼中銳光一閃:“哼!”

竟真被那女人勾了魂,兒大不由爹?沒那麼容易。

從小他就聽話,長大了,也必須聽話才行。

莫大夫又勸:“你呀,年紀也不小了,心氣還那麼高?竟不如你兒子看得透徹,這次歸附是個機會,後半輩子不如安分一點,一樣功名利祿應有盡有,何嘗不是一件好事......”

唐王爺咬了咬牙:“我有法子治他。”

......

三十六乘蓮花繞月旗與鳳凰旗打頭的馬車在渝州回皇都的官道上飛馳,正是迫不及待準備回京成親的女帝一行人。

龍傲君掣馬意氣風發打頭陣,邊騎馬邊不時與身旁的手下人交談兩句,都是在問宮內大婚的準備情況。

剛剛趕到渝州的花內官是屁股還沒坐熱又得回去,一路只不停答她:“都備好了,皇夫的潛龍宮已經修繕完畢,司天監也已選好良辰吉日,司禮監統御內宮加班加點佈置準備,司衣局也正在日夜趕工,縫製陛下與皇夫大婚喜服......”

龍傲君難得細心,各種細則一一問出,從大婚當天宴請朝中名單,問道當天菜色花樣選項。

而此時

龍默正坐在第二乘大車之中,閉目養神。

在他身旁,八歲的小侄兒唐天賜正在捧著一本書,馬車搖搖晃晃的他也沒有認真看書,確是偷偷在掀開馬車簾子,瞧路邊的風景。

“小叔叔,皇都好玩嗎?”小男孩天真無邪的問。

作者有話要說: 龍小郎:任性一回。

☆、第三十八章 欲拒還迎

小侄兒的聲音讓他睜開了眼睛, 沒有回答男孩的問題,反問:“你平日裡經常見到爺爺嗎?”

“是呀,爺爺經常監督我念書,還要考我的窗課。”唐天賜嘴巴一癟:“爺爺很嚴格, 要是夫子當日窗課給我考評中等以下被他知道, 就是一頓板子。”又好奇問他:“聽說叔叔是漠北第一高手,那小時候除了上學還得練武, 也像我這樣, 一旦功課不好就要天天被爺爺打手心嗎?”

他這孩子氣的話讓龍默淡淡一笑, 心想, 怎麼能一樣, 你八歲還在上學,我八歲就跟著隱部的殺手們學習怎麼殺人了。

“我學業好, 所以從來沒有被打過手心。”父王基本沒有管過他的窗課,也沒有專門請過大儒來教他, 肚子裡的那點墨水, 也都是唐王府內一些叔叔伯伯阿姨,東一榔頭西一棒槌的教一教。他小時候是風雪天被逼著脫了衣服跑山路十八圈練體能, 還要每天腿上綁著沙袋跳階梯。至於練習那些潛伏的軟功, 隱功,幾日不吃不喝趴在房頂一動不動也是常事。

他還記得父親當年把他交到那些師傅手裡時的話:“小郎,你要成為一把最鋒利的劍, 幫為父劈開這天。”當時覺得這任務很神聖,這麼多年, 他一直把這個使命記在心裡,因為他一直以為自己是唐青書剩下的唯一的兒子,他這麼做就是降大任於他, 寄所有復國的希望於他,只有接受過地獄般的錘鍊,他才能繼承父王的一切。

可誰料,一切都想錯了。

父王真正想要的接班人,根本不是他。

而今他不僅僅失去了能夠仰仗的劍,還成了一個用來換取封地與餉銀,父親與朝廷周旋時間的籌碼。

唯一的兒子,呵!可笑。

想起那日渝州城下父親見他帶出天賜時的臉色,他就覺得心裡一陣痛快。

又與男孩聊了幾句,車隊不知何時停了。龍傲君掀開簾子跳上他的車,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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