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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山樓外已無江城身影,碎了膝蓋的男子不知去向何方,但傲骨尚在,何愁人間無歸處。
十二峰盡頭,花骨一副不嫌事大的模樣兒,擰轉著鈍骨飛刀,僅剩的瞳孔炯炯有神,笑道:“別說一座廬江分院,就是把中原的國子監都拆了也行!”
少年郎如此一言也算是在遞投名狀了,陳玉知還不清楚自己與花骨的淵源,只覺得這個少年郎瞧著十分順眼,儘管他戴著眼罩,但從最初相識起,便能夠感受到花骨的與眾不同,殺意與殺氣纏身,善心與寬厚掩藏,從不輕易揮出手中擰轉的飛刀。任何人都可以變得狠辣無情,只要你嘗試過什麼叫嫉妒憎惡。
李溪揚並沒有說去或是不去,他與陳玉知行走江湖從未怕過事,若青衫劍挑國子監,那身旁必然會有道袍的一席之地,小雜毛問道:“你可想清楚了?如此一來便沒了餘地,只怕要亡命天涯了……”
“都說有智慧的人做事會留些餘地,這餘地並不是留給自己,而是留給別人的……我不是智者,他們也不是聖人,談何餘地?如此草菅人命的廟堂,如何讓百姓安身、如何讓壯士立命,我已不是晉王九子、不是玄甲統領!頂多算個拔劍除惡的江湖遊俠!”
李溪揚望雲長嘆,深吸一口氣,正色道:“走,拆分院去!”
陽明畫律傷得不輕,若不是依仗著手中繪卷遁走,只怕今天得折在望山十二峰盡頭。丁寅碎罵了曹宣城兩句,覺得自己受傷都是他辦事不利所致,而陳玉知既然走到了自己面前,那便說明曹宣城敗了,估摸著多半是死在瞭望山,陽明畫律覺得此人死有餘辜,兩幅繪卷的價值不可估量,總要比一位院首的性命值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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