淚意漸漸湧上她的眼眶:“他在戰場上受了傷,被北昭的故友送回南燕,他傷得重,我用了無盡的法子,也未能醫好他。”
南燕與北昭,多少犬牙交錯之地,
太平年間,故舊相知雖分隔兩地,依然能互通音訊,如處一國。
而一旦兵禍起,又有多少的手足相殘,父子倒戈,故友廝殺。
淚水被她狠狠按捺回眼眶:“我知道他的身體已然無可挽回,最後竟然想到要鋌而走險,我回苗疆求我的父親,求開酉山書洞,尋一種失傳了的惡蠱。”
“我父親被我求得沒了法子,允我入洞尋書,卻也提了一個條件:我將終生摒棄我的名姓與身世,從那日以後,我不再是他的女兒,亦不再是苗疆的子民。”
她終究還是忍不住,淚水滾滾而落:“惡蠱會為禍世間,他不願意再認我這個女兒。”
謝塵煙沉默地立在洞口,風撩動衣襟,從不畏寒的他也油然而生一種寒意。
他被他的母親深愛著長大。
不明白這世上哪有父母會不愛兒女。
又哪裡會有父母情願捨棄愛子愛女。
他有一種預感,相夫人所言之事,會比他想象得更為可怖。
“蠱可通血脈,亦可勾連命數,那麼,自然也可以移人心。”
相夫人道:“我煉製了一種蠱,可以把旁人變為我的阿遲。”
小花渾身顫慄,悄然鬆開了攀在母親身上的手。
謝塵煙悚然一驚,卻強迫自己一字一頓道:“你將誰變為你的阿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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