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來,把住她雪白彎折的纖腰又挺動起來,溢位的淫水被搗成白漿,並被甩到那圓滿鼓脹的雪臀,嚴嫣被整治得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行。
神志在夢與醒間飄浮,軟綿綿地不停被人翻弄,被那一根根火熱的大雞巴輪番搗著,男人們性致高漲時甚至在那美穴裡同時插入兩根,嚴嫣被姦淫得渾身發顫,淫水一股股地噴著,卻又被強行灌入一泡泡濃精,任他們熱火朝天地姦淫享樂。花穴和屁眼都被射的脹脹的,還有好幾次,被人捏開她嘴巴,肆意灌了好些濃稠的熱精……
終於,嚴嫣難以承受如此強烈淫辱,一動不動地趴在床褥上,腿合不攏了,雙手還被反捆在身後。肉慾仍未消褪的胴體泛著詭異的潮紅,嫩圓兒被揉得通紅,臀瓣也被男人們的精囊拍打得通紅,從腿到腳都沾滿了來自不同男人白花花的濃漿,看得人心頭火起,恨不得肏死她才好。
殷馳挺著硬到發疼的雞巴撲了上去,抓住嚴嫣臀瓣往外扒開,被肏得紅腫一片的花唇突然噴出一道濁白的濃精來,射的好遠。
狠命一棍沒了根,又擠出大股濃精濺的好遠,嚴嫣小穴叫那一根根大雞巴輪番肏了不下二十回,大泡大泡的精液灌進來,殷馳感覺幾乎整根肉棒都浸在精液中,一想是被六個男人肏弄的結果,就難以自抑,壓著嚴嫣鼓翹柔軟的臀肉就肏了起來,還往裡面一處凸起的古怪處死頂。
“不要!不要!”嚴嫣掙扎著想逃,卻反被殷馳用雞巴頂著,如同母馬般承受他在身後的撞擊,一直操得她頂到了床頭,腦袋抵著床欄,表情像是要哭出來,霎時一股濃熱的愛液灑在他龜頭上,嫩穴不由自主地緊夾起來,爽得殷馳哼聲連連:“叫這麼多人弄過了,還這麼緊?王爺麾下十萬精兵,讓他們一根根大雞巴排著隊來肏你,天天給你松這騷洞,夾這麼緊!”
澹臺羿提醒他適可而止,殷馳便開始全力搗撞抽送,每次插入拔出都擠出帶出大量白精,接著又被搗成濃漿塗滿花唇和肥臀,百來下後,殷馳也暢快在她花房深處射了出來,嚴嫣小腹更是隆起不少,像懷胎四月不止。
待得殷馳一臉饜足的離開了,澹臺羿將嚴嫣抱在懷裡,解了手上束縛,又將蒙著她眼睛的腰帶扯下來,見她小臉紅痕密佈,淚痕滿面,更是烈火焚燒的般痛不欲生,此番屈辱已沁入骨髓,刻骨銘心,永生再難相忘。
第二十六回 肖想
公主府內。
嚴嫣面白如紙地昏躺在床上,仙蕙坐在床邊靜靜地看著她,再次清晰的認識了所處的世道。
作為帝家的金枝玉葉,從小又是父皇的掌上明珠,被他寵的沒法沒天,皇兄跟著太傅學治國安民之道,她也跟著一起,所以朝政格局的事,她也略知一二。不然也不會這麼輕易答應和親。
但終究被嬌養在皇宮保護著,見識的最多的也就是皇宮爭寵的戲碼。後宮的妃嬪個個都光鮮亮麗,洛京的貴女也是明豔大氣,能與男兒比肩,加上先祖曾屢次下令提倡女子平等,壓根沒想過女人在這個世道還是這麼的不易。
大熙如果真的亡了,自己沒了這金枝玉葉的身份,她不覺得他們還會將她像仙女一樣貢起來,想必下場與嚴嫣無異。
她帶著一抹淺淺的笑意,至少現在她可是魏王府光耀門庭的重要倚仗,袒護一個嚴嫣,想必魏王也沒有話說。
換了衣裳,細緻的打扮了一番,就去參加特意為她準備的晚宴。席上不光有魏王一干妻妾,拓跋玹其他兄弟姐妹,還和宗親、重臣、麾下將領及各自夫人。
這是昏禮後仙蕙公開出席的第一場宴會,對她還是有些意義,仙蕙儘量讓自己表現得高興一點。
敘了君臣之禮,仙蕙在女眷席間入座,旁邊沒有出閣的三位姑娘見她舉手投足如仙子一般,不由得羨慕,也悄悄模仿著。
其中三姑娘拓跋婷與拓跋玹同母,便也沒其他兩個那般拘束,與仙蕙敬了酒閒聊起來:“公主,”仙蕙當即讓她稱自己‘二嫂’,拓跋婷還只有十四,比仙蕙還小了一歲多,性子也是天真爛漫,又打心底想和仙蕙親近,便一口一個二嫂叫起來。
“二嫂,平日我可以去你的公主府嗎?”
“當然可以,歡迎你常來,四妹、五妹都可以來。”四姑娘和五姑娘聽到公主捎上自己都很高興,相互又碰了幾杯也徹底放開了,邊說邊笑,熱鬧得緊。
可能是有仙蕙這位公主在場,筵席開始還算守禮,謳歌曼舞的伎人衣著整齊,在座的男子也只是飲酒,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行為。但酒過三巡後,漸漸露了原形,與歌姬調笑的聲音越來越放肆。那些舞伎們就更大膽了,有的上身也不穿,抖動著傲人的豐滿,在眾人面前面不改色地跳舞。
拓跋玹怕唐突了仙蕙,不斷拿眼看女眷那一桌,他旁邊坐的拓跋珩也隨著他目光望去,見仙蕙正與三妹說笑,眉眼彎彎,因飲了酒,白玉般的雙頰暈出兩團緋雲,宛若桃花,忍不住想起那晚小樹林裡,那白嫩嫩的翹臀,修長纖直的雪腿,還有她被二哥肏的求饒的聲音,又嬌又媚,當場就有些把持不住。
胯下的東西一點一點的變硬,把寬鬆的褲子頂起一個大包,好在有座子擋著。他倒不怕丟臉,就是怕自家二哥知道他肖想公主拿刀砍了他。
這時大公子拓跋琰也出聲道:“二弟啊,公主把嚴氏領到公主府去了,這事你可知情?”
“是嗎?”拓跋玹飲了口酒,故作不知道:“我與公主還未同居,不知她如何處事。”
雖然仙蕙並沒有告訴他,拓跋玹也明白她是憐惜這嚴氏,她心地善良,不然也不會因為自己殺了柳姬就冷落他。從仙蕙進門拓跋玹就不斷盯著她,誰知道仙蕙只當他是空氣,連看也沒看他一眼,抬手又盡一杯。
拓跋珩也替仙蕙說話:“大哥,公主這可是在幫你,嚴氏待在她那裡咱們父王也不會貿然前去。”這嚴氏早就已經成了他們父王的淫奴,肆意玩弄,沒想到大哥還惦記。
“說的也是。”其實拓跋琰也並非他表現中那麼在意嚴氏,反倒是這個新進門的高貴公主攪得他心神不寧。
又往女眷堆裡多看了幾眼,那位弟妹,穿了一身暗紅色的曲裾深衣,綰了髻鬟,白膚紅唇,眼眉明麗,顧盼生輝,天地間的至美也不過如此了。
自己作為長子,如此美麗的金枝玉葉理應是他的妻子。
“我們找幾個面嫩的舞伎去洩洩火如何?”拓跋琰提議。
拓跋玹現下只覺仙蕙如意,謝絕了大哥好意,拓跋琰便起了身,四公子拓跋玦和五公子拓跋玗也離了席。
拓跋玹又喝了幾杯,見仙蕙起身攜了眾婢向西往公主府走,他趕忙整了整衣襟,昂首闊步也跟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