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裡散步,青黛匆匆忙忙跑過來,“公主!”
“怎麼了?”仙蕙望了過來,看她實在喘氣不過來,讓她別急,先休息會喘口氣兒。
“青黛,這麼冒冒失失地,小心別驚到公主。”到底也關心她,給了遞了塊帕子。
“謝謝蘭馨姐!”擦了擦汗,喘了兩口氣,道:“公主,發生了大事,最新傳來訊息,嚴將軍被關起來了!”
仙蕙大奇。
從前讓青黛打探過,聽說這嚴臻天資聰穎,過目不忘,熟讀天下兵書典籍,足智多謀,便是魏王讀兵書,遇到難題都要問他,而嚴臻俱能為之釋疑,故深得魏王器重,這大敵當前,如此人才不重用反而將他關押,實非尋常。
“可知道嚴將軍犯了何事?”
青黛搖頭,“她們也不知道確切原因,還有啊,魏王他受了重傷!”
這確實不是一樁小事,“可有確切訊息,他傷勢如何?”
“據說是在戰場上為慕容大軍所傷,嚴重到危機性命,但她們這人說一套,那人說一套的,只怕也是瞎傳,到底傷勢如何也不知道。”
“駙馬呢?有沒有受傷?”
“沒有聽說。”
仙蕙只能安慰自己沒有壞訊息就是好訊息。至於那拓跋梟,仙蕙反倒覺得他就這麼死了也是活該,上戰場都要帶著嚴嫣禍害她,實在不是什麼好東西。
說起嚴嫣,嚴臻關起來到底是怎麼回事,會不會和拓跋梟受傷有什麼關聯,不會是他下的手吧?
可在她印象中,這人是個光明磊落的君子,而且能忍,嚴嫣這些年被如此欺凌他都能忍下來,不至於在戰場上做這等小人行徑。
難道純粹因為拓跋梟重傷,拓跋琰他們就擅自綁了嚴臻。畢竟他們老早就看嚴臻不順眼。
可覺得也不對,再深的仇恨也不至於在對陣慕容釗的時候表露,再說也沒有多深的仇恨,都是上一輩的恩怨了,不應該怪到嚴臻頭上。
到底是什麼事,鬧得仙蕙心裡總不安生。叫青黛時刻留意著,一有訊息立刻稟報。
第四十回 解藥
“公主!”青黛來稟告婁潯回了府來拜見。
“快請!”仙蕙連忙把書卷放下,請了婁潯進來為他賜座。
仙蕙聽青黛之前打探的訊息,知道婁潯的父親婁成抵死不從,成了拓跋梟的刀下亡魂。再見婁潯,明顯感覺他比之前落寞,不免安慰道:“你父親只是做了自己的選擇,雖死猶榮。”
婁潯感激不盡:“父親一身本領卻無人賞識,直到遇見平王,便誓死效忠,他說到做到了。”
雖是父子,婁潯的性格與其父婁成卻不盡相同,心中都有大志,希望闖蕩一番事業,但婁潯更有心投奔明主。他一直清楚平王雖然賞識了他父親,但平王愛名利,自高自大,卻又優柔寡斷,絕非明主。
被拓跋玹所俘後,心裡一早就暗存了投靠之心,只是父親實在太固執,他盡了一切所能,最終還是親眼見他慘死,無力迴天。
此番拓跋琰押送嚴臻回鄞州,便主動請辭,回來保護公主。
仙蕙正好想探聽嚴臻訊息,不免問起他的情況。
婁潯答道:“燕軍散佈訊息,說嚴將軍並非嚴氏血脈,而是慕容血脈。”
仙蕙想過無數種可能,也從沒往這方面想過,“萬一是慕容釗的陰謀?”要真是他兄弟,不帶嚴臻離開,難道讓他留在魏王府做奸細?就算真的讓他做奸細,現在散佈這種訊息豈不是置他於死地。
再說嚴臻看上去也不像有那般城府,而且這嚴氏一族效忠於拓跋部,他母親又怎麼接觸到慕容釗父親?總不能因為她與拓跋梟偷情就認為她也許其他人有染吧。
“不管是不是陰謀,至少魏王信了,並認定嚴將軍早已知情。”
當年嚴氏一族幾乎被拓跋梟斬盡殺絕,他欲認嚴臻為子,嚴臻在地畫個圈自處其中,答這是“嚴氏之廬”,拓跋梟回想起來認為嚴臻那時就知道自己乃慕容氏,故不肯入他拓跋族譜。
他非得認殺了他全家的仇人為父?仙蕙默哀。
卻還是不明白拓跋梟既這麼肯定,為何不直接殺掉嚴臻,還讓拓跋琰將他帶回鄞州看守,豈不是多此一舉。婁潯也回答不了這個問題。
“無妨,你回來了也好,省得子芩擔心。”他們兩個在婁潯上戰場前也把婚事辦了。
“是,公主!屬下告退。”
仙蕙留意到他起身時眼神掃過青黛,青黛卻故意迴避他,看來這兩人並不像他們自己說的那樣毫無瓜葛,可現在木已成舟,她絕對不會委屈青黛給他作妾的。
晚些時候,拓跋琰也來了公主府,仙蕙正想從他這打聽訊息,便稟退左右單獨見了他。
拓跋琰一見仙蕙就把她抱在懷裡,高興地摸她肚子,“這分明是我兒,公主瞞得我好苦!”得知仙蕙懷孕後,他算著日子便懷疑是自己骨肉,但仙蕙堅決否定。要不是三弟,他現在還被瞞在鼓裡。
“拓跋珩也知道是你了?”
“三弟本以為公主私通哪個侍衛,將此事告知我來定奪,我也沒什麼不敢承認的。”
仙蕙忍不住瞪他:“你,”這個拓跋珩果然心機,“萬一他告訴駙馬,你們兄弟鬧起來如何收場!”
拓跋琰聽仙蕙擔心自己,更是高興,“二弟要怪罪,我也讓他!”他已經有了三個兒子,這麼高興卻還是頭一回。
“你可真是不要命!”看著仙蕙紅豔豔的小嘴一張一合,一下子唇乾舌燥的,忍不住就親上去開始吻她,“老三是不是欺負你了?”
“你們幾兄弟都不是好東西,哼”
拓跋琰突破貝齒,有力的舌頭勾住想要躲閃的小香舌,允著,吸著,糾纏著,很快他下面的陽物又硬了起來,他就知道仙蕙是他的解藥。
第四十一回 吸出了奶水
“嚴臻那小子一定是慕容家的種!”
“何以見得?”
拓跋琰把仙蕙抱到床上,脫了她衣裳,親吻著她已經高高聳起的肚皮,“嚴氏一族雖然雖然效忠拓跋部,但與慕容部關係也匪淺。”慕容部本來也屬於拓跋部,當初就是兄弟倆因為爭奪大熙那位女帝而反目,弟弟叛出拓跋部改姓慕容。
因嚴氏一族曾有恩於慕容部,私底下一直有來往,嚴臻父親也不例外,他母親又是個風流的,私底下跟慕容暗度陳倉也不難,就像仙蕙與拓跋玹幾乎日日恩愛,可懷的還不是自己孩兒。
“嚴臻這小子與慕容釗外表還有幾分相像,說這只是巧合,那也太巧了。便是耍陰謀詭計,也都是一流的好手。”
說著已經除掉仙蕙的褻衣,看著她那微微顫抖的雪白嫩乳,晶瑩剔透如玉似脂,嫣紅的乳尖點綴在上頭,感受到自己的視線,竟有些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