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望。

寧黛見過的傳媒公司，沒有上百也有好幾十，各種風格的都有，尹億一派中規中矩的風格，還真沒法分走寧黛的注意力。

等正式在合同上落筆簽完名後，寧黛捏著筆，一臉燦笑道：“宋姐，在出道前，你是不是得先給我提供幾個藝術簽名，讓我回家先練起來？雖然我以前也會寫很多種藝術簽名，不過時間太久了，也記不太得了，而且每次姓氏都不一樣，改起來超麻煩的，要不你找人給我設計設計吧。要飄逸的那種哦，我喜歡那樣的。”

啥玩意？宋靈捧著合約，一時間跟不上寧黛的思路，也沒聽到她的話。

藝術簽名，她聽到了。寧黛讓她給設計藝術簽名，她也聽到了。但是寧黛中間夾雜著那一大堆話，宋靈就聽懵逼了。

相比宋靈的突然懵逼，最習慣的應該是愛國。

可惜尹老闆不在場，不然尹老闆一定會跳起來說“啊哈，看吧，這就是我那天見過的女神經！她就是這個樣子的！宋靈，你再看看，這樣的人，反差萌女神人設能立起來嗎？”

寧黛扭頭看著宋靈，看她似乎反應不過來，也不繼續糾結簽名的問題：“宋姐，我什麼時候能出道啊？”

宋靈回過神，將合同收回手裡：“公司會有針對性的規劃，這方面你放心吧。”

又說：“對了，近期開始，公司會安排你上一些課程。具體上課時間，我回頭通知你，你安排下時間。和直播平臺那邊，我們也已經達成了協議，你的直播合約到明年初，你可以做完它，順便在這期間積累一些粉絲。……巴拉巴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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