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寧黛的眼神還要多。

對方快走到跟前時，寧黛率先直著身，笑著開口：“沒聽說園哥也來參加今晚的典禮，這算是主辦方給的驚喜？”

席園溫溫一笑，說了一句：“只是恰好趕上。”

隨後看看寧黛所站的位置，好奇道：“你怎麼一個人站在這裡？”

寧黛兩手插在褲兜裡，略帶滄桑的說：“老了，也不是太喜歡這種應酬了。站這裡看著小年輕們說話，倒也是種不錯的體驗啊。”如果這裡能抽菸，這時候她的手上一定會夾著一支菸，當說完最後一個字後，她會抽上一口，然後慢悠悠的吐出一片薄霧。

席園看著她霧蒙起來的眼神，不知道自己該擺什麼表情。

老？席園不知道是不是該點明，瞿寧比他可還年輕幾歲呢。

不過最後席園什麼也沒說，只是轉了個身，往他身邊一站，算是陪他一塊兒看小年輕們說話。

有席園在旁一站，再看過來的眼神可比之前寧黛獨一個時多了幾倍。

沒過幾分鐘，更有人大著膽子走上來，同席園打招呼，趁機攀談。

來的人與席園屬於同期，只不過混了多年，仍徘徊在二線上不去。

席園應對的並不熱絡，但也不至於無禮。

談了幾句，對方體會出席園話裡的疏淡，終於不再厚著臉皮尬聊下去，尋了個藉口就走了。

等人一走，寧黛樂了起來，席園以眼神詢問她笑什麼，寧黛沒明說。

只是問：“園哥，你位置坐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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