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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本來就是個沒媽的，還不許人家說了？”林娟覺得丟臉極了，被人打了一巴掌不說，還被人按在課桌上，她指著程媛道：“就你一個倒數的，還想考上海大，真是不怕閃了舌頭。”

“你不要我說，我就不說，那我多沒面子？我聽人說你親媽跟別人跑了，不要你了，嫌棄你是個拖油瓶！”林娟看著程媛黑沉的臉，越說越暢快，長得好看又有什麼用，還不是一個沒媽的？

“啪。”

程媛毫不猶豫，再次甩了林娟一個巴掌。

“啊……”

一連被人打了兩個耳光，林娟就像是瘋了一樣，朝著程媛撲了過去。

*

“媛媛，你沒事吧？”程懷恩收到訊息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聽說學校找，他飛快的朝著學校跑去。

辦公室裡，程媛和林娟兩個人都站在角落裡，等著家長的到來。

程媛拿著語文書，默默揹著文言文。

“爸。”程媛抬起頭，又低下了頭，她以前在學校裡，也被請過幾次老師，爸爸每次都十分威嚴，讓他在學校裡要乖乖聽話，好好上學之類的，程媛本來就委屈，最後，總是和程懷恩吵了起來。

“誰欺負你了？”程懷恩關心的看著程媛，擔心打量著她。

“你女兒打了我，我要她給我賠禮道歉。”

林娟指著她的臉說著。

程媛抿著唇，正要解釋，就聽到程懷恩將她護在身後，說：“我女兒肯定不會無緣無故打人的。”曾經，他和女兒吵過，他覺得，女孩子在學校就應該好好學習，不要和人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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