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業往沿海遷移,黨內又存在種種勢力掣肘,這些因素綜合起來,“……只會越打越吃力。每佔領一個城市,便得留下駐防的兵力,長期以往,兵力越來越分散,不能集中優勢兵力,勝算在哪裡?”
這話叫老嚴沉默不語,良久才跟四爺碰了一下:“姓戴的不放人,要是放人,我就要你去我的參謀部。他孃的個個都是樂觀的,都是老m的武器好,土8路怎麼怎麼不好……卻沒一個人敢這麼直接的把這可能的事擺在我面前過。你這樣的,窩在jun統可惜了。”他說著就道:“你不是要查逆產嗎?查那個幹什麼,說到底,查的不過是貪汙罷了。最大的貪汙在哪裡?在軍|部的後勤部門,我有老關係在後勤部,回頭就叫人將你要過去,你們老闆肯定樂意的。”說著,就問四爺,“你這樣的人才,你們老闆沒道理不用呀?”
“我剛才的話就有為工黨張目的嫌疑。”四爺半開玩笑的這麼說。
“扯他孃的蛋。”老嚴冷哼道:“要是工黨把工作都做到我身邊了,那還打個屁啊,求個繳槍不殺去qiu。”
慢慢的,兩人說的投契了。林雨桐和白雪梅就不關注了,白雪梅拉了林雨桐起身,去另一邊拿吃的,順便說點私房話。
拿了點水果,林雨桐就問白雪梅:“老師知道你的事嗎?”
“老闆不會瞞著的。”白雪梅低聲道,“但老師從來沒有打電話問過這件事。想來多少還是有些失望的,她最不希望的就是學生走了這條路……但是,我不知道你理解不理解,打從一線退下來,我就適應不了了。打打殺殺的,辛苦危險,但也刺激,有成就感。過那種的日子的時候,我覺得想要踏實下來,只要平平安安就好。可真等著一天來了,整天坐在會議室,穿的體體面面的,開一些茶話會,座談會,晚上出席各種的酒會舞會來回的應酬,白天灌茶水,晚上灌酒水。出門有司機,回家有保姆。可晚上躺在床上,那種空虛……說不上來。每天最有的意義的時候不是吃飯喝水,而是將qiang掏出來擦拭了再擦拭,然後蒙著眼睛,拆了裝裝了再拆。每次路上,碰見車就看人家的車牌號,然後想想這是誰的車,這個方向是去哪邊的。或者是看見誰,就想想他家的電話號碼是多少,他辦公室的電話號碼是多少。上次見到他老婆的時候,他老婆穿的什麼衣服,用的什麼牌子的香水從而推斷此人的收入多少,品位如何。想想她老婆對誰家的女眷傲然,對誰家的女眷巴結,依次來推斷此人最近有跟誰靠近的驅使。不想想這些,我就怕哪一天用到的時候,我的手藝生了。練成咱們這樣不容易,廢了可惜了。”白雪梅靠在一邊的牆角,臉上露出幾分林雨桐從來沒見過的悵然:“我感覺我就像退下來的武器,放在倉庫裡落灰,而後等人再想起來的時候,早已經看不出當年的模樣了。突然之間,沒有了活下去的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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