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再多了。”

洛星不服，跑過去從垃圾桶撿出酸奶盒子回到樓梯上，從更遠的位置又投了一次，沒中，還想再來第三次。

說好來做家政的人像個搗蛋鬼一樣，鍾年初無語了。

他把垃圾桶往角落一放，摸了把洛星的頭道：“乖，自己上一邊玩兒去。”

“成，那就先打掃，打掃完你再給我當籃筐。”

看著洛星一副理直氣壯的模樣，鍾年初額角突突跳了兩下，卻對他沒轍。

也罷，誰叫洛星是個小朋友呢？

鍾年初家客廳的掛式空調好久沒用了，洛星喜歡在客廳用投影儀看電影，所以鍾年初打算把空調也清潔一下。

他把拖把塞到洛星手上：“你去拖地，我擦空調。”

洛星把拖把推回去：“還是我來吧，我就是我媽派來給你打掃衛生的。”

二人意見不合爭執不下，最後，他倆站在高腳凳上，一人擦一邊。

空調葉是最能藏汙納垢的地方，尤其是這種老式空調，輕輕一碰，就有無數灰塵落下來。

鍾年初隨手抽了張滿分數學試卷折成帽子戴在洛星頭上，洛星不甘示弱，也要折，折了半天折出個船扣到鍾年初頭上。

一下午，二人把兩百平的躍層角角落落都打掃了一遍，除了二樓西南方的一個用擋板隔開的小空間。

那裡是鍾年初一個人的秘密空間，洛星一直都知道，只是這麼多年了，他從沒進去過。

*

晚上，洛星洗完澡趴在鍾年初的大床上群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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