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商像我。”薄一昭將徐酒歲放到她的床上,低下頭親吻她的額頭,“領證之後就不用那個了。”
還知道這年頭要情投意合,而不是奉子成婚?
徐酒歲一陣柔情蜜意。
等男人走了,她鑽進被窩了,才想起:什麼叫“長得像你,智商像我”來著?
【歲歲平安:我智商怎麼了?】
【薄:距離我說那句話都過了十五分鐘了,你現在才想起來問我,你說怎麼了?】
【歲歲平安:……】
“叫我什麼?”
他打斷了她,稍微加重了語氣。
似乎真的在生氣。
徐酒歲自己心裡也不好受,悄悄咬住了下唇,有些不知所措現在這個情況應該怎麼辦才好——
薄一昭說得對,她可能確實有點傻。
身體先於大腦行動。
所在所有人來得及反應過來之前,她靠了過去,一屁股坐在了他的大腿上,雙手纏上他的脖子,小小聲又叫了聲“薄哥哥”。
就像是上次,她盤腿坐在家中沙發,唱小曲兒調戲他。
鼻息裡都是男人身上的氣味,他打理得沒有一絲褶皺的西裝也被她坐皺了……薄一昭彷彿習以為常地抬起手,將突然投入懷抱的一團香暖玩意兒抱了滿懷——
她的手軟得像沒骨肉似的環在他脖子上。
徐酒歲忍不住默默嘆息——
曾經無比滿意的入門作,心中的白蓮花,如今再見面卻能看見許多的瑕疵。
心中感慨的同時,鬼使神差般伸手隔著相框,小心翼翼地蹭了蹭邪龍的眼睛……
頓時生出複雜感慨萬分。
“——姐姐,那個不能摸的哦,師父看到會生氣。”
身後客氣的聲音提醒讓徐酒歲收回手,應了聲衝著身後的小男生笑了笑,便找了沙發一腳坐下了。
……
等了一會兒,許紹洋沒出來,不過這很正常,人如今什麼身份?並不是每一個千鳥堂的客人都能看見他。
拿出手機正想給小船發個微信知會一聲,讓她去叫許紹洋,又看見一條別的微信——
【薄:發個定位,一會去接你。】
最終嘆了口氣,這才抬腳走過去。
來到她的面前,伸手將小姑娘攬入自己的懷抱,摸摸她的頭,蹭亂了她的頭髮,將夾著登機牌的護照放回了她的口袋。
她死死地抱著他的腰,臉埋進他的懷裡,男人只感覺胸前那片襯衫迅速被沾溼,她含糊地無數次重複“對不起”……
“晚一會兒也沒關係。”
“……”
他彎下腰,將她的臉從自己懷裡抬起,大手擦去她臉上的眼淚。
衝她露出一個縱容的笑容。
“我等你。”
“……”
“一百塊包郵一百張三個樣式,膩了還能換個花樣貼的那種。”
徐酒歲說完,閉上了嘴,看著面前臉色犯青的年輕男女,心裡想的是:
嫌什麼嫌,看不起貼貼畫啊?
樂觀點,說不定貼紙都沒貼完,你們就已經分手了呢?
……
微信退完定金,畢恭畢敬送走客戶,徐酒歲一抬頭,發現牆上的掛鐘指向了十二點。
阿年應該參加完開學典禮要回家了,得回家做午飯,餓壞了高中生可不行。
抬手關掉了空調,徐酒歲走到店門口,拉開店門,忽然又想起來什麼似的,倒退了三步,回到放在店門口那塊大的落地鏡前……
鏡子裡倒映出她的輪廓。
如此一天一天過去,不經意間,可能不小心就搭上了一輩子——
總有些人心甘情願,甘之若飴。
全文完
啊啊啊?!
小表妹一臉緊張得想要撓牆,就在這時,她才聽見徐酒歲帶著一絲絲貪足慵懶的聲音,慢吞吞響起:“我沒得事,剛起床來……跟婆婆說我這就下來。”
小表妹“噢”了聲,撓撓頭,轉身下了樓。
……
屋內,男人抱著她放在床上。
她一落地,立刻抬腳踹他胸口。
男人眼疾手快地一把捉住她的腳,絲毫不潔癖地側頭親了口:“用過就扔是吧,徐酒歲,你怎麼是這種人?”
“阿耀肯定曉得了!現在高中男生都早熟!!!”
她急起來講話帶著她們家裡這邊的方言,語調軟趴趴的,一點震懾力都沒有……更何況這會兒她眼中溼潤,滿滿都是被餵飽之後的風情。
男人輕笑一聲,捏了把她的薄臉皮。
聽見“近海市”三個字,徐酒歲微微瞪圓了眼:“你是近海市的人?”
“以前是,”他回答,“初中畢業家裡工作關係就來這邊了……幹什麼,查戶口啊?”
一邊說著,大手頂著她光潔的額頭將她往自己懷抱外推——
徐酒歲掙扎著,力氣還是沒有他大,無奈地推開了一些,雙手從抱著他的腰,變成拽著他的衣袖。
“你如果在近海市找到工作是不是就不會回美國了?”她完全抓住了重點,雙眼發亮地問,“那他們能看得上你嗎?嗯?不會對你的技術不滿意吧?你有多少把握呀?”
“……”
薄一昭恨不得抽她。
也恨不得抽自己。
怪就怪在他昨天晚上安慰她時太走心,把自己說得實在太慘——
美國的脈衝技術一直走在世界前沿,且相關技術捂得很好拒絕透明共享,技術相關的資料只有高階科研人員才能接觸。
男人微微一愣,而後便順從地張開了嘴。
整個KTV包房裡一瞬間鴉雀無聲。
坐在周圍的人只能看見琥珀色的酒液順著兩人唇角滴落,還有男人吞嚥從她口中渡過的酒液時,滾動的喉結……
“咕嚕”一聲,也不知道是誰響亮地吞了口唾液。
當她粉色的舌尖從他口中撤出,他垂眼,眼中眸光微黯,伸手將她拉回去,將她唇邊漏出來的酒液舔吻乾淨。
包房裡的溫度一下子有些升高,部分男士,比如陸小童看了一眼,低低罵了聲“我操”,而後不約而同地看向喬欣——
她僵硬地坐在那,無法抑制地紅了眼眶,依舊是那副楚楚可憐被欺負的小鹿模樣。
眾人心中嘆息:以非常公正的角度來說,其實從此時此刻的情況來看,喬欣從各方面,大概都輸得非常徹底。
她不懂男人心——
層層疊疊內涵優雅的芍藥固然好看,但大部分情況下,男人還是喜歡帶刺的玫瑰。
王嘉繼續地喘息了一聲,發出抽泣的聲音——
“他要解僱我!喬欣!你知道我多不容易才能得到這份工作嗎!我沒有存款!現在被解僱的話我連下一次的房租都交不起!”
“……王嘉,你別急, 慢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