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遵守紀律的部隊就是一盤散沙,不遵守紀律計程車兵就是秋後的螞蚱,不遵守紀律的陳律明就要捱打。可現在陳律明現在管不了那麼多了,因為林靖文的嘴唇實在香甜。
陳律明的心跳的極快,好像有一百個小人拿著棒槌,把它當成大皮鼓在敲。他記不起是誰先吻上誰的,反正事實已經變成這樣:陳律明像個流氓一樣,跑到人家家裡,把人家壓在沙發上,啃人家的嘴唇。
要是被老爺子知道,免不了挨一頓掃帚和一整天的罰跪。
快要把林靖文的嘴唇嘬破皮的時候,陳律明終於停了下來,兩個人抵著額頭喘氣,胸口一起一伏,不時相碰。
陳律明捋開林靖文被汗水黏在一起的劉海,讓他美得驚人的眼睛完整地露出來,他們誰都不說話,就這麼盯著對方看。
許久,陳律明才吞嚥了兩下喉結,艱難地開口說,“靖文,你明白我們兩個現在做什麼嗎?你知不知道為什麼我一抱你,你就,你就……”
“知,知道,我們,在,在接吻,”林靖文抬起頭,吻了一下陳律明的嘴角,“紀奶奶,跟我,說,說過。因為,為我喜,喜歡你,所以想,想,接吻;因為,我想,想跟你,做,做愛,所以,才,才流水。”
第一次被陳律明抱過之後,林靖文就有了這種反應,他感覺到奇怪,但是沒有在意,後來他的反應越來越強烈,還以為是那裡得了什麼病,於是就跟紀奶奶坦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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