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織詞彙，然後磕絆地回答，“瓦連京上尉，您知道的，我喝不慣伏特加。”

“好吧陳上尉，您總這麼委婉地拒絕別人，”瓦連京聳肩，“我會跟她說您有事去不成了，不過，我還是建議您閒下來的時候到尼基塔大叔的書店逛逛，或者去學院後面的林子裡走走，老這麼泡在實驗室裡埋頭苦幹，一點兒都不像個神氣活現的青年人，娜塔莉亞都快要不愛您了。”

“瓦連京上尉，您別開這樣的玩笑……我有愛人。”陳律明硬邦邦地說。

“我知道，我們都知道，我猜一定是位黑頭髮黑眼睛的東方美人兒，”淡金髮色的年輕軍官走過來拍拍陳律明的肩膀，“上次聯誼會你喝醉之後一直大聲喊一箇中文名字，所有人都聽得很清楚，娜塔莉亞回去把眼睛都給哭腫了。”

醉酒的糗事被提及，陳律明有些尷尬，“抱歉。”

瓦連京朗聲笑著說，“別這麼客氣，陳。要知道，比起聽到你的道歉，我更希望你能好好考慮我剛才的建議。”

*

一天的實驗結束後，夜幕已然降臨，雪卻還未停，陳律明邁出實驗樓，在門口站了一會兒，抬腳往書店的方向走去。

其實剛到R國時，陳律明就經常來這兒。

書店的主人尼基塔大叔是個退伍老兵，會說些中文，也很喜歡中文，所以店裡有不少雙語書籍。

這一天，陳律明照舊買了兩本書，一本是雙語的《巴爾蒙特詩選》，一本是格羅斯曼的《生活與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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